洛深垂下手,握緊拳,指甲嵌入掌心。
陰冷而壓抑。
失去了他大掌的鉗制,小少爺鬧得更歡快了。
對方抓着他的腰和肩膀,跪在他膝上。
他湊了過來。
洛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柑橘香味,清新,又微微酸澀。
睫毛近在咫尺。
洛深背部陷在藍色沙發的軟絨上,筋肉猛地收緊,血液循環加速。
“蕾蕾,蕾蕾……”
心上人醉酒失态,明明跪在他懷裡,卻叫着别的女孩子的名字,第一次吻了他。
沒有笨拙和青澀。
他捧着他的臉,在一衆尖叫聲中,熟練地舔咬。
這人甚至還嘟囔着,“你的嘴唇怎麼這麼涼呀,是不是偷吃雪糕啦,嘿咻,我也要吃……”
洛深緊抿着嘴唇,眼神陰暗。
小少爺意識到不能從他這裡要到想要的,很是沮喪了一會,随後他聰明地轉移了陣地,從下巴滑到耳後,又從耳後滑到喉結。
般弱:咦,這家夥怎麼沒反應的?
那她來一波大的。
“蕾蕾,你别離開我好不好……”她傷心地抽噎着,“房是你的,車是你的,我的人也是你的啊……”
般弱的手很不老實鑽進了對方的黑色機車服,最裡邊似乎是一件薄毛衣,她尾指勾着輪廓分明的肌線。
又放浪又輕挑。
姑娘們看着這一幕有些臉紅。
黑發男生金刀大馬地坐着,機車夾克顯得挺拔利落,此時卻被一隻小奶貓“侵犯”,毛衣邊角卷起,隐約露出年輕結實的腰線。他嗓音發冷,“你差不多,适可而止了吧。”
般弱一聽,很好,他要生氣了!
于是使勁地作。
随後,她的手被逮捕歸案,對方的指尖捏着她手背皮肉。
頭頂的聲音如冰水般澆灌下來,“少爺,殺青了,别演了,成麼。我都替您尴尬呢。”
般弱:“???”
卧槽???
她綠茶的演技竟然如此拙劣了?看來得報個國際進修班了。
而大佬低下頭,耳垂被燈光照得薄薄一片,顯得精緻脆弱,然而——
他嘲諷技能拉到M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