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則是把般弱送到了公寓樓下,剛送完,就從後視鏡看到徒步過來的男生。
“……”
司機感覺怪怪的。
他摸了摸後腦勺,開車走了。
而洛深面無表情滴卡,進門,關門,将後頭的般弱擋在玻璃門外。
哦豁,黑化的還挺厲害的。
般弱感覺哄回人的機率不大。
她沮喪地想,看來捷徑是走不了了。
“滴答——”
公寓樓外下起了小雨。
“唰——”
洛深拉開了窗簾,燈影幢幢,城市一片昏沉。
應該走了吧?
那個嬌貴任性的家夥,怎麼可能受得了半點的氣兒。
他視線下滑,陡然凝固。
公寓外頭站了一道人影。
他把衛衣的帽子支棱了起來,可還是淋成了一個落湯雞,毛被淋秃的那種。
洛深淡嗤一聲,真是低劣的苦肉計,以為他還會上當嗎?
他躺到沙發上,撈起手機,指尖開始滑動。
越滑越快。
越滑越暴躁。
他什麼都看不進去,隻想沖下去把人暴打一頓。
更想扯起他領子質問人——
你什麼玩意兒?你把老子耍了一遍還不夠,還要更新2.0版本是麼?
洛深翻了個身,劃開聯系人列表。
ORANGE戰隊的BOLO選手正在享受着熱辣火鍋的美味,一條信息就跳了出來。
[LS:我有個朋友想問你]
[LS:如果你被一個男生甩了,翻臉了,決裂了,他又回來找你,是什麼意思?]
BOLO選手表示很頭秃。
他又沒有被男生甩過,他咋知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