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沒留下。
他啞聲地問,“你既然什麼都懂,為什麼不肯施舍哥哥一回?他們都可以,就我不行,就真的這麼狠心看哥哥這朵鮮花枯萎?”
般弱麻爪了。
拎着早餐也能來撩撥她,服氣。
一個大男人還鮮花呢!
等等——
般弱眯起眼,“那你是鮮花,我是什麼?”
薄妄給了個眼神讓她自己品。
小綠茶怒罵,“你才是牛糞呢!”
畜生笑得含蓄又優雅。
“你自己要對号入座,怪誰?”
“我!餓!了!”
般弱咬牙切齒。
薄妄沒再繼續,他支撐起自己的高大架子,從她身上剝離自己的氣息。
“那你吃吧。”
般弱就着面茶咬起了芝麻燒餅。
薄妄則是環顧四周,複式公寓,上層是床,下層則是客廳和衛生間,空間利用率很高,冰箱齊全,但也僅能擺上一張沙發了。對于住慣了大房的薄妄來說,這地方未免有點寒酸,挨挨擠擠的,有些轉不過身。
他皺着眉,“你哥挑了半天,就給你挑了這塊地兒?他不想活了?”
般弱被面茶嗆到。
她像是那種能謀殺親哥的人嗎。
薄妄第一次來她的公寓,地址還是鹿嘉和給的。
般弱為親哥說話,“這已經是方圓十裡最好的公寓了。”
薄妄淡淡道,“他就是不舍得給你花錢。”
般弱:“……”
你這話是要挑起世界大戰的呀!
般弱把剩下一碗豆腐腦往旁邊推了下,“我吃不下了,這碗給你了。”
快閉嘴吧你!
薄妄:“我從來不吃麻辣豆腐腦。”
麻辣的嗎?
這麼神奇?
般弱好奇地嘗了口,“還好,不辣,是鹹的,你快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