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阮語晴心頭一澀。
所以這一切到底還是她的錯?
這時正好車到。
孫奕寒眸光微沉:“你要去哪兒?”
“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阮語晴悶着氣說完,把手機往管家懷裡一丢,就轉身打開車門上了車。
既然覺得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孫婂的母親,她又何必伏低讨好?
車子絕塵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陽台上,孫奕寒看着車子的殘影,漆黑的眼裡閃動不明情緒。
站在他身後的孫婂抿了抿唇:“父親,母親……是不是在怪我?”
孫奕寒收回視線淡漠看她:“剛剛那句話,你的确不該說。”
孫婂垂下眼眸,緘默不語。
另一邊,封閉的廢棄國道。
阮語晴穿着飒爽的皮衣皮褲接過林璟柏遞來的頭盔。
他戲谑開口:“七八年不玩了,能行嗎阮大小姐?”
阮語晴的身體是十年後的她,靈魂可不是。
穿越過來之前她就剛和林璟柏等人賽車完在酒吧玩了一晚。
她利落翻身上車,沖林璟柏比了個中指:“再過十年你也不夠看。”
下一秒,引擎轟鳴。
阮語晴騎着機車如同一道閃電穿過黑夜!
一小時後,夜色酒吧。
“幹杯!”玻璃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阮語晴一杯飲盡,悶堵整晚的心緒終于感覺到些許暢快。
“行啊阮語晴,寶刀不老。”林璟柏笑着看她,“所以你和孫奕寒怎麼了?你不是說他不喜歡這些,以後再不出來玩了嗎?”
一提起孫奕寒,阮語晴臉上的笑就淡了下去。
她想起晚上在孫家經曆的一切,心底漫上潮水般的苦澀。
她就不該去自讨苦吃。
阮語晴擱下酒杯,神色認真地看向林璟柏:“你說,我和孫奕寒離婚的幾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