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很短壽,沒當過國王,但他1827年代理聽政,是有王權的,可以稱“禦”!
此人雖然沒能稱王,可在朝鮮曆史上,地位相當高。
道光七年(1827年,純祖二十七年)二月,由于朝鮮純祖有疾病,故世子李旲承父王純祖之命,“代理庶務”。
李旲代理聽政以後,頗有作為,他“仁明好學,求賢才,慎刑獄,尤留心民事”。拔擢名臣樸珪壽成為他聽政時的佳話。同時,李旲還熱衷音樂舞蹈創作,在其推動下,朝鮮王朝宮廷樂舞發展到頂峰。
不過他隻聽政四年,沒來得及即位,便在道光十年(1830年,純祖三十年)五月六日在昌德宮熙政堂逝世了,享年二十二歲。
他的死,在朝鮮曆史上一直是個謎團——有人認為他是被母族安東金氏毒死的。
李旲為何要向清廷上貢?
其原因很簡單,當時清政府的勢力很強,在朝鮮王朝可謂說一不二,李旲想要改變母族安東金氏的幹政現狀,他必須要求助清政府的諒解或者支持!
他死後,宗主國清朝同樣追認其為朝鮮國王,賜谥号“康穆”(溫柔好善曰康,布德執義曰穆),這一谥号的評價,同樣不低。
别看他去世時年輕,但文采同樣不錯,留下《敬軒集》(十二卷卷六冊)、《鶴石集》(一冊)及《淡如軒詩集》(兩冊)等等。
其中,《淡如軒詩集》還被清末民初胡漢士引入中原,造成相當影響力。
“不錯不錯!你小子總還算有可取之處!”李老爺子今天終于第一次對盧燦展開笑顔。
嘿嘿!盧燦咧嘴笑笑。
這種涉外鑒定,真心不容易,也難怪虎博的鑒定師和戴靜賢都手足無措。
誰能想到清廷硯台中,竟然還藏着一枚“海州硯”?
好東西!這極有可能是中國唯一一枚朝鮮古硯台!
第656章
赝品處理
一輛皮卡,緩緩開進别墅上。
車上跳下幾名盧家安保隊員,其中一人向盧燦這邊走來,遠遠喊道,“阿燦,二夫人,兩位上午到的?”
“舅哥上午出去了?難怪沒看到你。”盧燦對他揮揮手,孫瑞欣則點頭微笑。
他是這次安保衛隊的負責人田保羅,以前是水警緝私隊的,聽名字就知道是田家人,田樂群叔叔家的孩子,盧燦得正正經經叫他一聲大舅哥。
“這裡算上安保,一百多人的吃喝,隻能在外面華人區的飯館訂餐,可不能吃出問題。我偶爾去看一眼,這不……順帶着把今天的午餐送回來。”
他指指皮卡,上面幾位隊員,正在将幾大盆炒菜及炖骨頭,從上面往下搬運。
中午,盧燦和孫瑞欣兩人,也夾在上百号人中,席天幕地的搶飯吃,感覺很新鮮。
有魚有肉有蔬菜有湯水,這幫人過得雖不如虎園那邊舒适,但算不上苦。除了訂餐外,趙太來家的小廚房,也可以為幾位老爺子做點宵夜。
鑒定師傅那邊帶頭的是陳子華、金光喜和陳立春,當年在内陸認識的,算得上熟人。當時一并來香江的幾人,全部成為虎博的單館負責人,比起在内陸,不可同日而語。
“盧少,這次是大買賣啊!回去增開幾個館?”金光喜滿人,性情上喜歡調侃,端着他的大海碗,蹲在盧燦身邊。
陳立春笑着湊趣,“我看起碼得十個!”
他們來自己這邊打聽消息所為何事,盧燦還是能猜到一些——這兩年,他們利用自己的師門關系,幫虎博從内陸招募來不少鑒定師和修繕師傅,開一館就多一個館長職位……
盧燦笑笑,增館是一定的,但具體增加多少,還不好說,另外,館長職位安置,還需聽福伯意見。他含糊一句,“得多虧趙哥祖上積善,虎博才有這麼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