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麼造紙廠的管理權,他更沒興趣!
這下算是歪打正着。
此時,他再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那就是傻瓜。
笑着擺擺手,盧燦說道,“造紙、銷售,你們都是行家裡手,我一個外行,就是投點錢,跟着施家賺點零花,要管理權和經營權幹嘛?”
這是他的真心話。
大喜啊,施能塬和施能恩對視一眼,這下家族産業危機,算是解決了。
“盧少東能投資多少?”施襄蹃立即問道。
“你們差多少?”
這話反問得有意思,施家幾人面面相觑,香江盧家真的這麼有錢?
盧燦接下來的話又吓了他們一跳,“這筆投資,算我私人投資的,到賬很快。”
下午,盧燦就給菲利普斯的錢偉去電話,讓他安排人過來,洽談這次投資合作。
……
“阿燦,我算是服了你了!來旅遊,竟然還能談項目投資?你不會真想出手吧?你要是出手,算是将施家從窟窿裡面拖出來了!”
說話的是黃栌,他躺在太陽椅上,眯着眼睛。
盧燦眉頭輕微皺了皺,黃栌的語氣,怎麼聽都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記得施襄垣說過,他施家和印尼黃家,不算陌生啊?
這可不是晚輩和朋友的态度呢。
“是不是我不經意觸碰到誰的利益了?”盧燦坐起身來。
黃栌玩味的看着盧燦,“我如果說施家目前的困境,是有人做局,你會不會退出去?”
“不會……和你家吧!”阿爾達汗在旁邊突然插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黃栌撓撓頭,繼而又搖頭,“那倒不是。”
看其神态,還是有關系啰?
這倒是解了盧燦心底疑惑——東南亞華人巨富不少,施家在呂宋兩百多年,不可能沒有朋友出資幫忙。現在看來,還真的有更強勁的資本,想要乘着施家危機時刻,一舉兼并。
這也讓施家不得不将自己這位冒然闖入視線新型資本,當成救命稻草。
難怪這家子如此熱情!
“誰家?看來我要上門賠罪才是啊!”盧燦盯着他略帶自嘲的問道。
“那倒不必!”黃栌想了想,還是說出一個名字。
金廣造紙,印尼最大的造紙企業,其背後老闆也姓黃,黃一聰,是黃栌的本家叔伯。
前文說過,黃家祖上黃高升、黃伯愛兄弟兩人遠渡爪哇島,黃高升一脈,也就是黃渭源黃栌這一房,成為印尼的造船大王、制糖大王;而黃伯愛這一脈同樣混得不差,現在的當家人黃一聰,繼承祖上的金廣造紙,将其發展為東南亞首屈一指的大企業,有着“造紙大王”的美譽。
盧燦還真沒想到,自己剛踏入菲律賓,便将黃家得罪。
難怪黃栌的神色如此奇怪。
不過,印尼黃家這件事做得有些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