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丈夫的低語湘青拜然心生一計便揮手示意關浩扶着福晉避開。
可是--福晉仍然不放心的說。
娘您放寬心半個時辰後您再來我保證讓您着到敞開的房門和安然無恙的工哥好不?
您就相信湘青這麼一次吧娘。關浩也幫着苦勸。
福晉蹙着眉頭想了半晌終于點了頭道:好吧就交給你試試;真不知道這孩子是在想些什麼。
等他們聽出庭閣前的圓拱門後湘青才再開始喚道:二哥娘回去了這裡隻剩下我一個人你開開門好不好?
早料到他會毫無反應湘青便先捺着子等一下然後才開始演起戲來故意放低聲音像在自言自語的說:門鎖上了好來試試窗子怎麼這麼高?挺着個肚子真是做什麼事都不方便。
她踮起腳尖發出試固爬高的聲音接着便石破天驚的呼喊道:哎唷;好痛;我的肚子誰來拉我一把我自己爬不起來我--
湘青;門立刻由内打開載皓神色倉皇的沖出來說:湘青你是不是跌倒了?有沒有怎麼--發現自己上當後他馬上停嘴聽身欲入内卻仍被眼明手快的湘青給搶先閃進屋裡去。
我發覺自從你嫁給關浩後便喜使詭計以往那些溫婉可人的特質全部漸漸消失褪色真是愈來愈退步。
湘青毫不以為杵的說:奇怪關浩偏就喜歡我這愈來愈活潑的調調你說奇不奇妙或許這就是眼裡出西施吧;隻是不知道你那位西施若見了你現在憔悴邋遢的模樣是會心疼呢?還是會大失所望?
她根本就不會在乎或許連我的死活都發現自己失言時已經來不及了載皓不狠狠的瞪了妹妹一眼道:關浩呢?叫他快過來帶你回家去。
我才剛回來你就想趕我走?二哥你好沒良心哦。
知道自己也實在過分了些載皓不一臉無奈道:好妹妹你就饒了我吧;這幾天我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再繼續待下來的話難保你不會被我氣哭。
氣哭?被你嗎?不大可能吧你一向是最體貼人的隻不過常常忘了體貼自己而已更遑論我一個人回來體貼你了。
你在說什麼繞口令我一句也不懂。他有意回避的說。
但湘青卻不容許他再逃避下去。二哥她人呢?
什麼人?載皓索别開臉去不願與她對視。
三天前的雨夜裡與你在晨星閣中會面後來還跟你回到這裡來的那位姑娘。
載皓聞言不渾身一震道:你說什麼?你又知道些什麼?是誰跟你說這些莫名其妙、空來風的話的?
湘青先是什麼都不回答光是盯住他看了老半天然後才一則以喜、一則以憂的說:二哥你戀愛了你終于也唯到愛情的滋味了隻是看來你也同時領略了其中的苦澀讓我一時之間倒不曉得該恭喜你或安慰你才是。
載皓被點破心事狼狽之餘立即粗聲粗氣的說:我不需要你的恭喜也不需要什麼安慰你搞錯了一切都隻是你的胡思亂想。
是嗎?這麼說那天晚上是小蘭看錯了???
小蘭?載皓的腦筋一聽馬上就連貫了當時的情景。原來如此她是沒有看錯那天晚上的确有個人與我在晨星閣中不過那個人是我的小厮朝雨。
小蘭并沒有說那人不是朝雨令她大吃一驚的隻是雨夜過後的隔天早晨小蘭便匆忙的跑到她那裡去說她懷疑自己不是耳朵便是眼睛出了毛病不然載皓的小厮怎麼會突然變成女人而且和載皓遼一副雞分難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