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深突然笑了笑。
将鮮血完全止住之後,嬴子衿又拿出了幹淨的紗布,将染滿鮮血的紗布摘下來,重新給他纏繞上。
她知道他會出現在這裡,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是一個人。
她也能感知到他的強大,否則她不會和他接觸這麼久了,也算不出來他的深層次信息。
所以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不過嬴子衿也沒有去追問,她也不在意這些。
幾十秒後,她才将他松開來。
嗓音冷清,聲線平緩,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好了。”
傅昀深手撐着地,準備自己站起來的時候。
那隻冰涼的手又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扶了起來。
她用半個身子,托着他。
像是在攙扶一個年事已高的老人家。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傅昀深扶着牆,直起了腰,還是懶洋洋的樣子:“小朋友,你哥哥我,可不至于這點路都走不來。”
他也沒說謊,他的自愈能力的确很強,遠遠超過普通人。
從海關一路到現在,傷口已經愈合不少了。
算算時間,到明天就能夠完全恢複,連疤痕都不會留。
所以他才會選擇受傷。
嬴子衿稍稍沉默一瞬,還是把他放開了。
傅昀深也沒問她為什麼這個時候會來,他咳嗽了幾聲,側頭:“夭夭,你……沒什麼要說的?”
“嗯。”嬴子衿看他,颔首,“手感不錯。”
“……”
傅昀深也習慣了她用很平靜的口吻語出驚人了,眉梢挑起:“小朋友,有沒有人告訴你,男人的腰腹不能亂碰?”
聽到這話,嬴子衿打了個哈欠,困了,很敷衍地回:“碰了,你就會變禽獸?”
“……”
這對話實在是沒法進行下去了。
他們家小朋友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孩。
“走吧,小朋友。”傅昀深揉了揉她的頭發,“今天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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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槍神榜第七在滬城死了,原因還不明,所以至少在短時間内,沒有獵人會踏足這片土地了。
一切風平浪靜。
嬴子衿沒讓傅昀深回他的單人公寓,索性就又收留了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