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畫屏不理他,出去和那些女學生說話去了。
江燃抓了抓頭發:“嬴爹呢?”
“哦。”修羽削着蘋果,“嬴爹有事呢,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着,還要爹哄?“
“你胡說什麼?”江燃臉一黑,“我就是要給她道個謝。”
“等你腳好了再道謝吧。”修羽把蘋果削完,咬了一口。
江燃一愣,猶豫了一下:“不是,你這蘋果不是給我削的?”
“可把你能的,為什麼是給你削的?”修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因為你臉大嗎?”
“……”
江燃冷哼一聲,自己拿了個蘋果:“送鞋的人找到了沒?”
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狗雜碎這麼陰他,他要把這個狗雜碎的頭錘爆。
“有線索了。”修羽說,“過幾天應該就找到了。”
江燃嗯了一聲,又問:“嬴爹去哪兒了?”
修羽想了想:“好像是鐘家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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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家老宅。
往日老宅隻生活着鐘老爺子、鐘夫人和鐘知晚,其他幾房早都搬出去了。
隻是因為鐘知晚的父親常年在外工作,不怎麼回來,所以鐘老爺子便讓她們住在了老宅。
但今天,來了不少不速之客。
其中就有一直受鐘老爺子照拂的鐘天雲。
鐘天雲是鐘老爺子二弟唯一的兒子,今年五十歲了。
但鐘老爺子的二弟身體不好,早早就去世了,所以鐘老爺子一向對鐘天雲很照顧。
鐘天雲坐在沙發上,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他整理了一下領帶:“伯伯,不知您身體近來怎麼樣了?”
鐘老爺子看着帶着鐘氏集團股東的鐘天雲,很冷淡:“有話直說,老子讨厭你這種拐彎抹角的。”
“好,既然伯伯要我直說,那我就直說了。”鐘天雲笑了笑,眼神銳利了幾分,“伯伯,翡翠齋是你一直在掌管,可你卻把鎮齋之寶丢了。”
“鐘氏集團股票下跌,買家也要斷了和我們的合作,伯伯你認為,你還有資格當這個董事長嗎?”
翡翠齋是鐘家的一個産業,賣的是玉石雕刻,每年的流水收入上億。
但就在幾天前,鎮齋之寶突然不翼而飛,店裡的監控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拍到。
更不巧的是,他們前幾天才和國外的一個跨國公司敲定了訂單,訂單就是鎮齋之寶。
這一下,鐘氏集團大大受挫,今天的股票也一直在跌。
如果不能給賣家一個交代,他們就會對鐘氏集團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