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這時被敲響了。
他放下鍋鏟，擦了擦手之後，去大門前。
從貓眼裡看到來人之後，溫風眠停下了手，但最後還是拉開了門。
門外是很多記者。
最前面的，是總電視台的記者。
記者把話筒遞到他面前，很興奮：“你就是嬴子衿同學的父親是嗎？”
面對這麼多人，溫風眠也很鎮定，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是，我是，她是我女兒。”
他穿着普通的家居服，身上還系了一個圍裙，卻絲毫不掩氣質。
“這是溫風眠先生第一次參加采訪，上一次溫聽瀾同學進入諾頓大學，您拒絕了采訪。”總電視台的記者也很激動，“請問溫風眠先生，您是怎麼培養出來這麼優秀的兒女的？
溫風眠思考了一下：“沒培養過，就随便學學。”
記者和網友們：“……”
這就是智商牛逼人物無形之間的炫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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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帝都。
老一輩的人上網的不多，大部分還是習慣看電視。
客廳裡。
華美婦人正在看和高考有關的新聞。
電視上，鏡頭切換，換成了溫風眠的采訪。
華美婦人原本沒多大注意，直到她看見了溫風眠的臉，也聽見了他的聲音。
她猛地起身，神情可以說是驚懼：“一航，他……他還活着，你看，就是他！我不會認錯！他當年沒有死！”
紀一航愣了一下，朝着電視的方向看了過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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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大佬，難以置信
電視機上，鏡頭對準了溫風眠。
很清晰。
連他額頭右上角的一處淺淺疤痕也能夠看見。
紀一航睜大了眼睛，他的手一抖，手上的硯台給滾到了地上。
“啪”的一下，直接裂了開來，碎成了兩半。
他卻恍若未聞，隻是直直地盯着電視，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條采訪是實時直播，還在繼續。
總電視台的記者問，溫風眠答，一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