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她便是也這樣的面容來面對楞嚴的,怪不得連寺裡的小和尚都看不下去了。
宋梵清将銅鏡直接翻轉過去蓋在了桌子上,不敢在面對這可怕的事實。
盯着面前的牆,她想着幹脆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可是,就這麼死了,也太冤了。
她趕緊去打了一盆水洗了一把臉,沒有梳子,宋梵清也不好意思再去找梵清要,便用手蘸了水,細細地收拾了起來,差不過過了半個時辰以後,宋梵清才搞好了自己的一身行頭。
把銅鏡又立了起來,這次看着銅鏡中如如水芙蓉般的美人,雖未施粉黛,但奈何天生麗質。
宋梵清這才稍稍滿意了一些,胭脂什麼的,隻能等她有機會出寺廟的時候,再去買吧,現在整個攬月皇都應該都是搜查他的官兵。
和親的公主出逃,這可是大事。
弄不好,就要兩國開戰,可是她的師父都死了,她為何還要為了那個國,去當一個能當他爹的人的皇妃。
這個皇妃的位置,她一點都不想做。
而且若是他們找不到她,想必她的那個父皇,為了他的國,一定會再派宋茗歌來和親的。
這不正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本不是她該背的鍋,想讓她輕易的背上定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可是,此時的宋梵清還不知道,這一舉便為往後的日子埋下了諸多禍端。
而她也斷然不會想到,那個在她的心裡活佛一樣的人,卻會是成為那個将她渡進地獄之門的人。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的宋梵清眼中心中,已經全剩下楞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