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三皇子來找尊主,尊主都是去别處與三皇子意識,這住處也算的上尊主平日裡的閨房了,除了她跟阿青,旁人未曾有人敢進去過。
阿紫滿臉複雜想着,難道尊主看開了,終于想感受男女之歡?
而得到消息的景祁更加暈乎,想的也更多,當然最難壓抑的是心中那躁動不已的激動。
這一腔嗔念在見到宋梵清之時,瞬間達到頂峰。
隻見,宋梵清換了一身水色紗衣,更襯得整個人窈窕無雙,頭發順着發髻披散,盡顯溫柔。
最惑人的是她柔情的笑眼,隻見她溫柔走到他面前,嬌聲輕笑,“你來了?”
景祁突覺喉嚨幹澀無比,他咽了咽喉嚨,好不容易才暗啞嘶低喊了聲:“尊主……”
聲音裡有着萬分期待。
而景祁知道,此刻就是叫他溺死在她的溫柔裡,他也甘願。
可他卻不知道,倘若他敢更進一步,并不遠處樹後的那個人,必回取了他的性命。
宋梵清雖笑着,可這笑意卻從來沒及眼底。
她刻意的沒有将房門關嚴,看向樹後那明顯已經有些躁動不安的身影的時候,宋梵清垂首的眼眸更是冷冽。
可接着她卻沖景祁勾手,妩媚說:“跟我來。”
可是,她率先轉身去裡間,而身後卻創來“嘭”的倒地聲。
她回頭,隻見景祁已經暈倒在地,而景楞嚴一臉怒容站在身側。
還憤怒質問:“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
宋梵清側過身來,正視景楞嚴,嘲諷說:“我與他什麼關系,跟太子有什麼關系嗎?”
活落,景楞嚴的神色果然更陰沉,“梵清,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也不能這般作踐自己?”
宋梵清的也冷下臉,說:“作踐?我一個孤身待嫁女子,三皇子一個獨身男子,我們之間不過也是正常的男歡女愛,怎麼就成了作踐自己?和尚,你自己不做那事,總不能讓所有人都不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