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清的也冷下臉,說:“作踐?我一個孤身待嫁女子,三皇子一個獨身男子,我們之間不過也是正常的男歡女愛,怎麼就成了作踐自己?和尚,你自己不做那事,總不能讓所有人都不做吧?”
景楞嚴頓時一愣,滿臉蒼白。
他沒有想到宋梵清竟會将話說的如此露骨。
可是梵清變成現在的模樣,跟他脫不了幹洗,所以是他确實沒有資格來說什麼。
“縱使如此……梵清,你不該做此等有違本心之事——”
活未說完,卻被宋梵清冷漠打斷,“什麼是有違本心?景楞嚴,你以為你又對我了解多少?”
宋梵清勾唇嘲諷走近景楞嚴,說:“和尚,三年前我就成了魔,魔本就是肆意歡情之物,我跟别的男人男歡女愛,肆意快活,又怎能算是有違本心呢?”
景楞嚴眉頭果然緊緊皺起,宋梵清心中早已一片冰寒,可她卻沖景楞嚴笑的更豔,還故意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景楞嚴竟然也沒有躲。
宋梵清眼中微不可查閃過詫異,随即又被僞裝覆蓋。
她意味深長睨着他,又說:“若是和尚你願意屈身渡我也行,畢竟男人在我的心裡并無什麼差别。”
說完後,宋梵清等待着景楞嚴的發怒。
景楞嚴不是眼裡揉不得沙子嗎?
他不是厭惡魔物,厭惡這等事嗎?
她倒要看看,他今天能忍耐她到什麼時候!
可等的半響,她卻等來,他平靜的一個字——
“好。”
宋梵清的笑容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