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的歎了口氣,拍了拍甯知了的肩膀:
“以後還會有機會的,沈梁那裡還沒走出去?”
甯知了搖了搖頭:
“秦姨去了香港定居,沈家也退出了A市的市場,沈梁這次來,除了咱們的聚會,誰的商業酒會都沒參加,我猜他是想替秦瑜多看一眼。”
蘇楠心裡沉郁,歎了口氣,眼眶酸澀了幾分。
“就差她了,她最愛熱鬧了。”
往常這樣的聚會都是她來攢局的。
可是他們不知道怎麼勸他,忘了秦瑜,還是如何?
誰也不能忘了啊!
另一旁的程意拍着商謙的肩膀,笑着開口:
“說實話,你消失的這段日子,大家真以為你死了,蘇楠天塌了,多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話呢,你不會怪我發了你們的照片吧?”
商謙笑了笑,心髒疼的發酸:
“不會。”
“不過你回來就好,真的,不然的話對蘇楠真的是太殘忍了,我們不敢叫她出來,叫了也不出來,她好像完全跟我們脫節了,你懂嗎?”
程意帶着醉意,可是說出來的,都是事實。
商謙目光晦暗,漆黑,他不由得攥緊了手裡的杯子,擡眼去看蘇楠的方向。
她眼裡帶着微醺的醉意,明明暗暗的光線将她遮掩的半明半暗,勾勒着她精緻的側臉輪廓,散發着淡淡的柔和和憂愁。
那種憂愁似乎抹不去,沉浸在那裡,讓人心疼的心都碎了。
他心髒驟然一緊,喉結微微滑動,他點了點頭,随後就站起來,走到了蘇楠旁邊坐下。
掌心相貼,十指相扣。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眸光裡的溫柔彌漫出來。
甯知了自覺地滾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過沒一會兒,大家拉着商謙又繼續喝酒。
他無奈的笑了笑,實在是招架不住。
一轉眼,甯知了就拉着蘇楠出去了。
甯知了看着下面的舞池裡人越來越多,笑着深吸了口氣。
随手指了指下面一個坐在卡座裡的長得肥膩的男人。
“你來過這裡嗎?聽說秦瑜來過,但是不太愉快,買下這裡的人是甯月,你看,那個男的是甯月的丈夫,懷裡還摟着一個小的呢,聽說小的都懷孕了。”
蘇楠震驚的挑了挑眉,“這麼勁爆?”
“本來我想買下來的,可是晚了一步。”
甯知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