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沒有立場去指責周頌意。
傅邺川憑什麼這麼說?
甯月擰了擰眉頭,頓時覺得有些不快:
“人家沒這麼說,是我會錯意了,傅總,你不是不幫忙嗎?怎麼又反悔了?”
她記得當初傅邺川可是明明白白的說了,不會幫忙的事情。
一轉頭他就把自己的話忘了?
記性也不怎麼樣嘛!
傅邺川冷笑了一聲:
“我是怕你到時候哭着來求我,還不知道到時候要鬧出多少醜事!”
他這麼說着,别過了視線。
外面蔥郁蒼翠,光線逐漸的暗淡下去,霞光破雲而出,光柱筆直而下。
很美。
他好像很久沒有這麼看過外面了。
明明這個别墅的視野是最好的。
傍晚。
傭人做好了飯菜端上來。
傅邺川一醒來,就不用再隐瞞什麼事情了。
公司的聲音基本上穩定下來。
隻是傅邺川面前的是白粥,而甯月面前的是帝王蟹海鮮粥還搭配着各種營養小菜。
傅邺川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兩個人的差距為什麼這麼大?
甯月毫不客氣的笑了下:
“吃吧,傅總,别客氣。”
她津津有味的低頭吃着面前的海鮮粥。
“真不愧是空運過來的新鮮帝王蟹,也就是傅總你才能有這個本事了。”
詞語匮乏的甯月,也隻有一個“鮮”來表達自己的贊美。
傅邺川很是無語:“所以我喝這個?你吃那些?”
甯月恍若未聞:
“當然,你現在不能吃海鮮這些發物,不過可以過過眼瘾,所以我吃你看着。”
傅邺川頓時沒了胃口。
這個女人是存心在這裡折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