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當然的樣子,讓甯月一瞬間的吃癟。
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她頓時站直了身子,臉色不好看,糾正他:
“别說的這麼暧、昧,我是護工,所以才會随意進出你的房間,而且我們睡在同一張床上,可是什麼都沒發生,不代表什麼!”
“呵,聽起來沒發生什麼你還挺遺憾的?”
男人的嗓音沉啞。
“我沒有,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甯月立即反駁。
男人擰眉看她兩秒,喉頭一動,目光鋒利冷硬:
“小人之心?那你主動親我也是我小人之心?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個翻臉不認人的主兒?”
甯月擰眉,聽他的語氣裡還有些哀怨。
搞什麼?
她冷笑了一聲:“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就當被狗啃了一口好嗎?”
“沒有狗敢啃我!”
甯月無語的看着他:
“那又怎麼樣?我都道歉了,你還非要拎着這件事情不放嗎?
那你到處宣揚出去好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她知道,傅邺川才不敢說出去。
因為他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而且更不想被人知道,他和一個女人度過了那麼多天。
解釋不清楚啊!
甯月在這上面又不吃虧,他要是敢說出去,說不定酒吧的生意還好起來了呢!
不過她可問心無愧。
傅邺川靜默的看着她,喉結微微滾動,眸子裡的情緒上下翻湧,隐忍而克制。
他很憤怒,但是他也知道,他有不對的地方。
他眸子移開,看着陽台上養的嬌嫩的小白花,頓時心情平複了不少。
最後。
他嗓音淡淡的重新開口: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是來跟你說清楚,上次我不是故意提起年大富來刺激你,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不配與我相提并論,你遇到他不是你的錯……”
道歉的話就那麼難說出口,他沒有一句“對不起”,但是他在解釋,耐心的解釋。
但是這種解釋,讓甯月瞬間紅了眼。
心髒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沉重的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