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第9頁)

心髒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沉重的喘不過氣。

她直截了當的打斷了他的廢話: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幹嘛三番四次的提起年大富。

沒錯,我是嫁過人,嫁的人還是年大富那種人渣,你也不用時時來提醒我,讓我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不就是親了你一口嗎,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上一任妻子還睡了你呢,你也這麼斤斤計較嗎?”

不就是揭人傷疤嗎?

誰不會似的。

他能提起年大富。

她為什麼不敢提起他的上一任妻子,聽說還是個恐怖分子?

呵呵,誰比誰好多少?

傅邺川的眉骨倏爾冷硬,臉色陰沉下去。

他唇角緊繃着,死死地瞪着她,胸口上下起伏。

看樣子是被她的話氣的不輕。

空氣裡沉寂數秒。

兩個人都安靜下來。

光影交錯。

甯月深吸了口氣,帶着幾分的無奈和認輸的神色,臉上帶着幾分不耐:

“好,說的過頭了,界限感還是很重要的,這樣,要麼你說你怎麼才能别抓着不放,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觊觎傅總您,我隻是一時糊塗,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說的姿态格外低,但是心裡格外的不服氣。

越不服氣,就越委屈。

逐漸的紅了眼眶。

因為覺得自己不堪又卑微的一面,被人狠狠的揭開。

因為想到了下午的時候,在學校的操場上,那個明朗的少年周頌意說的話。

他将她奉為神明呢!

而她現在卻在傅邺川面前,猶如一灘爛泥,保證着自己對他毫無觊觎。

她有些後悔,下午的時候,怎麼沒有答應周頌意?

答應了他多好啊!

她從來不是個在感情裡委屈自己的人,那場婚姻讓她支離破碎,但是她仍然義無反顧地逃了。

她應該去找一個捧着她的人,照顧着她敏感多疑的心,護着她僅有的自尊。

她真是瘋了,她現在甯可用十年的壽命來換時間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