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了你得罪蘇家,我有什麼好處呢?”
他很直接地談到了最現實的方向上。
蘇易年抿了抿唇:“我願意用我手裡所有的股份當作抵押。”
傅邺川微微一僵,還是有些意外地。
蘇易年手裡的股份不算是多,但是也不少。
蘇易風對這個弟弟還是很寬厚的,沒有在金錢上虧待過他。
但是蘇氏集團的整體構成猶如鐵桶一塊,多少人想進去稀釋股權,分一杯羹,但是都找不到機會。
蘇易年竟然主動想要用股權來交換。
傅邺川的眸子微微一凜,垂眸沉吟着,似乎在思索。
“傅總,我是帶着誠意來的,這件事情最好也保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我們的合作就真的成不了。
我知道您一直有些忌憚蘇氏集團,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您已經結婚了,跟蘇氏集團再也沒有什麼關系,不必再顧忌什麼了,傅總,我相信您一定有正确的考量,我等着您的好消息。”
蘇易年舉杯。
傅邺川輕輕一碰。
兩個對飲之後,就各自離開。
甯月的酒還放在了桌子上。
傅邺川忘記了拿。
蘇易年掃了一眼,頓了頓,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蘇楠沒有呆太久,就被商謙的遠程“關懷”電話給哄走了。
她現在肚子裡可是揣着一個說說小朋友日思夜想的弟弟妹妹,說說小朋友每天睡覺前都要給弟弟妹妹叫故事的,講完了故事也把自己哄睡着了。
省了很多事。
甯知了也一起離開這裡。
甯月和别人寒暄着,她對自己的身份适應得很快。
因為不需要去巴結别人,隻需要在别人上前的時候,說幾句無關痛癢的廢話而已。
一直到宴會結束。
她累的沒出面,傅邺川讓人将大家都送走,才折返回來。
侍者已經一一将酒杯挨個查驗。
還有在各個地方各個角落數不清的攝像頭。
短短的二十分鐘。
甯月站在陽台上吹着冷風,想着她看到的每個人。
似乎都笑意盈盈的帶着一層看不清楚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