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笑意盈盈的帶着一層看不清楚的面具。
那層面具讓她無從分辨,到底誰才是那個想要害死她的親生父親。
傅邺川走進來,臉色淡然的坐在她的旁邊,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傷口好些了嗎?”
甯月笑着點了點頭:“好多了,就是有點癢。”
“說明正在恢複了,沒事兒,回頭我讓人給一些祛疤的,不會留下痕迹。”
傅邺川的嗓音低啞沉沉,撫摸着她受傷的位置,眸子裡晦暗無比。
每次想起那個場景,就足以讓他膽戰心驚。
也永遠不會忘記。
甯月知道他身上的傷不比她少,側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你疼不疼了?”
傅邺川胸口一頓,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疼,隻要你不疼,我就不疼了。”
他環住她的腰身,将她摟在懷裡。
很快。
陳勉将研究報告拿了進來:
“傅總,酒裡沒出現任何的花粉。”
“難道他沒出現?還是沒機會動手?”
甯月有些失望。
陳勉頓了頓:“我們給的機會應該不少,或許是對方察覺到了什麼,所以一直沒有動靜。”
傅邺川靜默着沒有開口。
一直到有人看完了監控,進來:
“傅總,沒有發現有人動什麼手腳。”
傅邺川微微睜開眼睛,摸了摸甯月的頭發,似乎沒什麼波瀾:
“那就來直接的,讓人去接近他們,做親子鑒定。”
第兩千六百零三章
大喊冤枉
甯月抿唇,沒有說話。
比起她的反複試探,傅邺川的方法直接管用。
也最節省時間。
從生理上來說,血緣關系似乎是不能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