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被控制在地上,臉貼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他氣息不穩,但是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從地面上傳到了他身上。
四肢白骸都被凍得瑟瑟發抖。
襲警是大罪,警察當即加大了警戒,将人帶走以後,别墅裡重新恢複了平靜。
傅邺川将窗戶上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蘇易年,真是在自己找死的道路上一去不複還了。
關上窗戶。
甯月問他:“回家嗎?”
傅邺川笑了笑:“等一下,帶你去個地方。”
車子到了精神病院門口。
傅邺川帶着她去了二樓的東頭的一個病房。
醫生早就認出了他:
“傅總。”
“人最近怎麼樣了?”
“學乖了很多,不會大吵大鬧了,不過還是不老實,有幾次看到她偷偷的把藥放到護士的杯子裡,如果不是監控人員及時發現,真會被她得逞。”
甯珍珍的腦子不傻,她最開始幾天還有力氣蹦跶。
可是看着醫院裡的人根本都不買賬之後,她就換了一種方式。
她想找機會離開,可是這裡醫生和護士比病人還多。
必須要解決掉醫生和護士才行。
傅邺川透過監控,看着病房裡的甯珍珍。
甯月也看到了,頓時微微蹙眉。
“她一直在這?”
傅邺川冷笑一聲:“你太小看你這個堂妹了,一肚子心眼,比你強多了。”
甯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傅邺川嗓音清冽冷沉:
“上次給她打了個安定針之後,她把目标指向了蘇易風,她是故意在誤導我們,說明她的心理素質很強大,不是表面上看着那麼簡單。
而且你還記得嗎?蘇易年說過,是甯家的人告訴他,你跟我在一起之後,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
“我沒說過。”
甯月擰眉,這樣嚣張的話,她可說不出來。
畢竟當初連結婚都是她不情願的。
傅邺川輕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肩膀:
“我當然知道你沒說過,可是有人說你說過,蘇易年就覺得你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