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受害人,吳豔,何娟以及李冰。”
“你們三人控告夏明遠對你們實施猥亵和騷擾。”
“你們所控告的猥亵,能不能夠當庭具體的描述一下?”
受害人席位上,吳豔的表現顯得很幹脆利落:“能。”
“那個夏明遠就是借助着其他的理由,對我們進行處罰。”
“每次對我們進行處罰的時候,他的手都會從肩膀那裡不經意的觸碰我們的隐私部位。”
“對于這一點,我們很反感,但是因為他是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我們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他給我們穿小鞋。”
“還有.…我們說他騷擾,是因為學校裡面還有其他的不好的學生。”
“可是我們三個,是被夏明遠叫到辦公室内最多的學生。”
“這難道不是騷擾嗎?”
“他說他沒有講一些什麼不好的話,可是他明明就有。”
“他的辦公室是單獨的,有時候會問我們喜不喜歡他這種男人,問我們有沒有興趣幹嘛幹嘛。”
“.….”
吳豔的陳述非常的流利,并且從觀點來講,非常的清楚和清晰。
壓根不像一個未成年的女學生,所能表達出來的。
并且從主觀意願上,吳豔對于夏明遠的行為陳述表現的非常具有惡意。
在吳豔表述完以後,蘇白當即舉手示意:“審判長。”
“我想請問被害人一個問題。”
“在你剛才的陳述當中,夏明遠故意侵害你的隐私部位,以及經常把你叫到辦公室來進行騷擾。”
“可是你在當時為什麼不選擇報警?”
“為什麼不選擇告訴自己的父母和家人,而是在被學校以違反校規校紀開除以後。”
“決定對夏明遠進行控告立案審查?”
吳豔稍微猶豫了幾秒:“因為我當時不知道,我當時害怕,可是我被開除之後,我就不害怕了。”
你陳述的這麼清晰,現在說你當時害怕?
這個角度根本站不住吧?
這個時候,審判談席位上的蔣峰再次開口發問:
“夏明遠,根據受害人的陳述,陳述你在對受害人行為時,具有觸碰到隐私部位的情況。”
“對于這一點你怎麼解釋?”
夏明遠搖頭:“審判長,我絕對沒有過這種行為。”
“在我的認知裡,我是絕對不會對學生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這完全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和我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