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雲霞越說越傷心,在庭審場上的陳述一度哽咽。
緩和了将近五分鐘才将整個事件陳述的差不多的接近清楚。
聽完馮雲霞的陳述,徐如風微微點了點頭。
“好的,受害人家屬的陳述合議庭已經了解,還請受害人家屬能夠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
“庭審繼續。”
緊接着,徐如風看向被告人委托律師席位。
“對于受害人家屬的陳述,被告人委托律師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在聽到審判長詢問,餘成點了點頭。
“有的審判長。”
實際上,餘成在開庭之前對于本案早就做好了各種預想。
整理好了相關的資料。
像這個問題,餘成也早就詢問過董白浩相關的事宜以及準備好了怎麼回答。
聽到審判長的詢問,餘成當即開口:
“審判長,我認為受害人家屬的陳述并不能夠作為認定我方委托人在先前就對董果果産生過侵犯想法的證據。”
“首先來看受害人家屬的陳述。”
“受害人家屬的陳述是什麼?”
“受害人家屬陳述的是,董白浩會時不時的将話題往董果果身上引導,并且往董果果未來的伴侶身上引導。”
“在這裡是有個前提,一般情況下,不會把話題往外引,隻是問幾句就簡單的問候。”
“馮雲霞是通過,董白浩的打招呼的事情比較多,産生的疑惑。”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這一點隻能說明董白浩和馮雲霞碰面,打招呼比較親近。”
“而且馮雲霞是一名單親媽媽,董白浩詢問馮雲霞女兒的事情。”
“這也算是拉近關系的一種方式。”
“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或者受害方認為,這種拉近關系的方式有點不妥當,可是董白浩也沒有做什麼其他的行為。”
“如果隻是多次詢問董果果,就認定董白浩有這種預謀的打算。”
“那麼我隻能說,這種認定有罪的方式太簡單了,并且我覺得這種認定的方式完全等同于誣告。”
“沒有任何的法律依據和實際性證據。”
“再有。”
“受害人家屬陳述我方當事人在碰到董果果的時候會調侃她。”
“這種調侃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董白浩又不是在遇到董果果的時候直接上手,或者是直接動手動腳。”
“至于受害人家屬所說的有讓董果果感覺到不舒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