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
“我方有合理的懷疑,所謂的備注保本理财和協議中的條款不一緻就是來海銀行通過違規違法的操作,來達到吸引投資人進行集資,故意坑騙投資人的行為。”
“審判長,對于這種情況我方認為應當進行休庭調查。”
“來進一步的确認,是否是來海銀行通過違規違法的操作來達到吸引投資人進行集資,故意坑騙投資人的行為。”
餘曼春繼續反駁:“我方不同意委托人的看法。”
“委托人剛才的訴訟申請中明确的表示了,申請的委托訴求是為了保護原告委托當事人購買的保本理财産品。”
“可是我方已經提交了原告委托當事人購買的屬于非保本理财産品的證據。”
“原告方雖然對于我方是否屬于違規操作提出了懷疑。”
“但是證據呢?”
“原告和委托律師隻憑借着口述,來陳述我方做了什麼違規的操作,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第三方平台出現了問題,出現了打錯标簽的情況?”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原告方委托律師不應該這麼污蔑我方吧?”
“我記得原告方委托當事人,可是著名的全國知名律師,作為一名知名律師,應該清楚在庭審上,需要依靠足夠的證據才能夠有說服力,獲得法律的支撐。”
“現在原告方委托律師,僅僅憑借着懷疑想駁回我方的觀點,這明顯不太合适吧?”
餘曼春微微笑了笑,擡頭望着蘇白,這一次,她算是抓住了機會,直接将這名全國知名的律師,問的啞口無言了。
當然.…在這種庭審上,其實法律的知識大家都差不多。
主要是看在庭審上,大家對于案件的切入點,以及認為這個案件應該怎麼打才能保證當事人的委托訴訟權利。
像一般的大公司,在簽訂某種協議的時候,都是要經過法務和相關律所來回核實的。
确認沒有任何的法律問題法律漏洞,才會簽署法律合同。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對方找到再知名的律所,找到再知名的律師也不可能推翻這種法律合同。
所以.…在目前證據偏向于被告一方的情況下,她占據着絕對的主動權。
其他什麼的都不用講,隻要求對方拿出證據就可以在這個案件中形成逆轉。
可是對方有證據嘛?
至少現在目前是沒有證據的。
餘曼春心裡也清楚,蘇白說的基本上都是事實。
在她的調查當中,來海銀行的确有違規的打标簽的行為,這在法律中是嚴禁禁止的,如果被判定為非法行為有可能面臨着非法集資的控告。
可是在這個案子上,她站在的觀點是來海銀行的觀點上。
她需要保證的是藍海銀行的法律權益。
對方說的的确沒錯,可是你沒證據你說什麼?
我就抓住你沒有證據這一個點,直接可以把這場庭審控的死死的。
面對着被告方委托律師一直要求拿出相應的證據,蘇白眉頭緊鎖。
在這個案子當中,他們作為原告方在一開始的準備當中,證據準備的已經可以控告被告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