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副營……?!”另外一人結巴的問了一句。
“沒……沒了,身體都僵了。”軍士蹲在李岩旁邊,臉色煞白的回應着。
“檢查,進屋裡檢查。”另外一個軍士,拔槍吼了一聲。
大約五分鐘後。
領頭軍士哆哆嗦嗦的撥通了正營的号碼,咽着唾沫說道:“大院内,一個活口都沒留。”
“李岩呢?!”對方皺眉喝問道。
“沒了。”
“沒了?”正營聲音瞬間提高八度:“沒了?怎麼可能,對方敢殺他?”
……
再過十幾分鐘。
聯防二營拉響警報,擴音喇叭也在營區響起:“一級戰備,除了後勤單位,所有人全部集結。”
……
松江的街道上。
一台汽車正在向陳博所在的住所趕去。
第二七九章
一個人幹
淩晨。
警司大院内,秦禹熟門熟路的規避了所有攝像探頭後,才邁步來到院外的停車場,扭頭掃了一眼四周,用鑰匙打開了後備箱。
秦禹低頭往後備箱裡掃了一眼,見到自己剛分發下來的嶄新警用作訓服,竟然皺皺巴巴的堆成了一堆。
“媽的,老穿我衣服幹什麼玩應!”秦禹罵了一聲,伸手将作訓服拿出來,轉身就回到了車内。
這個九區警務系統分發的作訓服,不光是各地警員在穿,很多地面上跑活的人,包括一些在室外幹體力活的民衆,以及市區内的安保人員,其實都在穿這種衣服。因為它是束腿的,并且還很合身,非常适合幹活用,再加上地攤上賣的盜版也不貴,所以這種打扮在街上并不紮眼。
秦禹坐上車,将作訓服換在身上,低頭檢查了一下衣服兜和褲兜,沒摸到任何雜物後,就從手扣内拿出一副嶄新的絨線手套,悄然離開。
在路上步行了五分鐘,秦禹在某賣肉店後面的胡同内,順走了一輛馬力很小的電動摩托,就直奔齊麟在電話中給他的地址。
……
平房内。
陳博換上便裝,在室内衛生間撒了泡尿後,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誰啊?”女伴在卧室問了一句。
“你别管了,我一會就走。”陳博回了一聲,系好腰帶就來到了客廳正門,伸手打開了鐵門。
室外,二營聯防隊的組長,面色嚴肅的沖着陳博說道:“陳隊,區外真出事兒了。”
“那邊給你打電話了?”
“進門前剛接電話,”組長點頭:“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