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吧,你個傻子。”艾坦克淡定自若的與其對噴道:“你那個案子我都聽說了。你兒子拿了人家五百多萬,給六區自由谠的王八蛋當内奸,他被槍斃一百次都不多。還軍人家屬?還為川府做貢獻?!你兒子上前線打仗了嗎?他去過嗎?當初北風口打自由谠,咱們川府死了多少兵啊?你兒子這是什麼性質?這是賣國賊!”
“你放屁,你這個臭B……!”
“你兒子能幹出這事兒,就說明你教育失敗。你瞅你穿得跟個坐台的似的……斜眼歪嘴的撒潑。就你這種當媽的,能教育出什麼好人?我看你像是在夜總會把兒子養大的……。”艾坦克雖然虎歸虎,但與其對噴時,竟然不帶任何髒字兒。反觀魏莉莉的撒潑方式就顯得太過街頭,罵人就往下三路招呼。
街道上圍觀的群衆太多,魏莉莉又被句句罵到要害,所以有點破防了,開始上手了:“你這個騷禍,你再罵我一個?!”
街道邊上,何大川已經下了車,靠在車頭上抽煙,看熱鬧,根本沒有管自己媳婦的意思。而司令部大院的軍官和士兵,看着艾坦克在那兒罵人,莫名的都熱血沸騰了起來,就連秦禹等人也從會議室内走了出來,趴在窗口處看。
“那女的誰啊?”秦禹離得太遠,沒有看清楚。
“那是何大川的媳婦,艾坦克。”小喪回了一句。
秦禹聞聲點了點頭:“啊,我知道她。”
衆人正在說話間,司令部門口已經動上了手。魏莉莉被罵得面紅耳赤,伸手就要抓艾坦克的頭發。
就這一個動作,出事兒了。
艾坦克挑着濃密的眉毛,瞬間擡起了胳膊:“你還敢跟我動手?”
“揍死這個表子!”魏莉莉抓着艾坦克的頭發喊了一聲。
“啪!”
話音剛落,一個幹脆利落的大耳雷子,宛若重錘一般砸在了魏莉莉的臉蛋子上。
就這一下,魏莉莉左耳瞬間失聰,腦袋劇烈眩暈,她都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原地轉悠了兩三圈,完全懵B了。
艾坦克那是啥人?那是跟着何大川混在各地區的女土匪。冬天一上山,一兩個月都下不來,跟生活有關的活兒,都得她領着幹,這是什麼樣的身體素質?一點不誇張的說,一般男的都不一定能打過她,更何況她還有點藏人血統。
“還敢動手?就你這樣的,我能打十個!”艾坦克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擡起胳膊,又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泛起,剛才還不停逼逼的魏莉莉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嘭嘭!”
人倒地了,艾坦克真就跟男人打仗一樣,擡起右腳沖着魏莉莉的腦袋猛跺了兩下。
“揍這個臭瘙比!”
“打她!”
一群老娘們起來,瞬間将艾坦克圍住。
艾坦克回過頭,扯住兩人的脖領子,直接往後一甩,倆人全都倒地。随即她騎在魏莉莉的身上,左手扯住她的脖領子,一個嘴巴子接一個嘴巴地抽了下去。
“他媽的,多好的日子你不過,非得作,我揍死你。”
“長了張大比嘴,不夠巴巴的了。你再罵我一個?”
“啪啪!”
“你再罵,再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