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我這個女婿是輕易不會出事兒的。”林耀宗停頓一下寬慰道:“沒有線索,反而是希望,在此期間,你要振作起來啊。”
“你放心,爸,我不論為了孩子,還是他的事業,我都會堅強地對待每一件事兒。”林念蕾擡起頭回應着。
“嗯。”
父女二人在電話中聊了十幾分鐘家常後,林念蕾才主動問道:“爸,您這次打電話來,是有什麼事兒吧?”
“陳系,吳系,包括九區方面,都選擇退出了聯合會,這對我們來說,情況不妙啊。”林耀宗低聲說道:“現在這個時候,林系和川府的關系要更加緊密起來。所以我想的是,川府那邊最好能有一支精銳部隊,在未來一段時間内,進駐八區,以表示秦禹目前雖然不在家,但川府的内部依然穩定,與林系之間的關系,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甚至還要比之前更為牢靠。”
林念蕾秒懂了父親的意思:“您是想讓我,參與司令部的工作?”
“不,你并不适合摻和到司令部的工作當中。”林耀宗低聲回道:“但川府短時間内,必須誕生一個代總司令來主持大局,你的态度也很關鍵。”
“我明白了。”
“找齊麟和曆戰聊一聊,多說說你的想法。”林耀宗提點了一句。
“好,我清楚了。”
“……姑娘,我和你一樣,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放棄希望的。”林耀宗皺眉說道:“況且,當初你不顧任何人反對,選擇與秦禹結婚,那就意味着你要承擔選擇後,帶來的困境和煩惱。堅強一點,樂觀一點。”
“我從來沒後悔過自己的選擇。”林念蕾直白地回道:“我等他回來!”
一個小時後。
林念蕾去了齊麟的住所,與他交流了起來,并且很快達成了統一意見。
……
八區燕北。
蔣學在咖啡廳的包廂内,再次見到了孟玺。
“怎麼樣,王甯偉吐了嗎?”
“還沒有。”蔣學搖頭回道:“到了他這個級别,有很多東西比死亡更痛苦,他是輕易不會妥協的。我有一個建議。”
“你說,我聽聽。”孟玺回。
“易連山今天早上遭受到了槍擊,你知道嗎?”蔣學問。
“聽說了。”孟玺話語平淡地回道:“有第三方勢力在拱火,比我們更想逼出來,八區同盟會的人。招數簡單直接,我估計啊,是周系那邊搞的。”
“是的。”蔣學很興奮地說道:“既然有人幫我們拱火出招,那我不如直接抓了易連山算了。”
“王甯偉沒吐,你抓了以後,沒證據怎麼辦?”孟玺問。
“呵呵,易連山這種人,上層不查他,他就沒事兒;想查他,那到處都是毛病。”蔣學冷笑着說道:“想動他,可以換個方向嘛!消極參戰沒證據,那就查他經濟,查他在任職師長期間有沒有行使過其他特權,有沒有明确幹過利己的事兒。”
孟玺的思維是異于常人的,他插着手,沉默半天後突然問道:“你着急抓易連山,但你想過他此刻的心态嗎?”
蔣學怔住。
“易連山已經回部隊了,如果你要硬動他的話,很可能會引起同盟會内部的警覺。”孟玺輕聲說道:“他上面的人想要切斷這條線,是非常容易的,不殺,也可以安排他跑路。到時候人一走,你線索就全斷了啊。”
“那你的意思是?”蔣學問。
“給易連山本人施壓,讓他先慌起來,主動……。”孟玺笑吟吟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蔣學聽完後眼神一亮,拍着大腿說道:“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