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二人踩着厚厚的積雪,一路尾随小祁來到了生活鎮靠北的位置,在一處低矮的牆頭後面藏了起來。
不遠處,小祁剛洗的頭發已經被凍成了賽亞人形狀,不停地打着噴嚏,看的秦禹和老九直罵他是二筆。
沒多一會,一名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從胡同另外一頭走了過來。她穿着自制棉襖,梳着齊耳的短發,看着說不上有多漂亮,但卻充滿了青春悸動之感。“小祁!”姑娘怯生生地喊了一聲。
小祁回過頭,雙目看見姑娘後,二話不說直接撲了過去:“我都快想死你了!”“你啥時候回來的?”姑娘被壁咚在牆壁一側,呼吸急促。“我今天剛回來,這幾天我做夢都夢到你了……。”小祁很猛,捧着姑娘的臉頰,還沒等湊上去,就已經伸舌頭了。
老九和秦禹看得熱血沸騰。“下手啊,筘她!”老九惡狠狠地嘀咕了一句,仿佛自己已經是男主角了。
秦禹額頭冒汗,感慨着說道:“對象還得是從小培養啊,不然現用現培養根本來不及。”
老九不再說話,默默地拿出了手紙。
牆壁邊上,小祁主動的與小花熱吻着,場面非常基情。
老九轉過身,看着秦禹說道:“你把頭扭過去,别看我。”“沒工夫看你……。”秦禹已經入神了。
就在二人心潮澎湃,準備看個直播之時,小花突然推開了小祁,與他低聲交談了起來。
剛開始小祁還滿臉喜悅,但雙方溝通了幾句後,他狀态立馬變了,與小花發生了争吵。
後側,已經準備好的老九,急不可耐地罵道:“咋還吵吵起來了呢?!幹正事兒啊,艹!”
牆壁邊上,小花拽着小祁的胳膊說道:“你别喊,一會我爸出來了,咱倆去旁邊說。”
小祁臉色很難看,被小花強行拽走。
老九和秦禹想跟上去,但發現胡同口那邊全是大野地,出去了肯定會被發現,所以隻能悻悻地走了,并沒有聽到小花和小祁具體聊了些什麼。……
秦禹到家大約半個小時後,小祁也回來了,臉色煞白,情緒非常低落。“咋回來這麼早呢?”秦禹這時候剛洗完臉,還沒上炕。
小祁坐在炕上,面無表情地脫着衣服:“幫我把衣服挂上,我睡覺了。”“咋了?”秦禹很好奇地追問了一句。“沒事兒,睡覺了。”小祁胡亂脫完衣服,直接蓋上被子,轉過身沖向了牆壁。
秦禹皺了皺眉頭,拿着小祁的衣服就要幫他挂門口,但無意中卻摸到了他外套右側袖口裡有一個長方形的硬物。“你袖口裡放的是啥啊?”秦禹挂完衣服,坐在炕上問了一句。
小祁對秦禹沒有任何隐瞞,隻話語簡潔地回道:“刀。”“你藏這玩意幹啥?”秦禹問。“……要麼殺人,要麼自殺呗,還能幹啥。”小祁聲音沙啞地回道。“你和小花到底咋了?”秦禹很擔心地問道。“别問了。”小祁蒙上被子,不再說話。……
小祁原本準備在家裡待三天,但卻第二天一早起來,就跟養父和秦禹告辭了,再次拿着自己簡單的行李,消失了。
臨走前,秦禹也沒問出來小祁和小花到底發生了啥事兒。
直到一個月後,秦禹才聽說小花要嫁人了,婆家是讷莊周邊的張姓大戶,家裡有小工廠,幫區内的一些生活用品公司搞代工,并且也有男丁在附近的安保隊當頭頭,可以說日子過得是非常好了,不止不愁吃喝,反而在待規劃區屬于是頂級階層的那一類人。
小花嫁人的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他父親要賣女兒,準備給自己的大兒子娶媳婦。并且他爸也覺得張家在本地有錢有勢,女兒過去了也能享福,拉幫娘家。
這個消息一出來,秦禹才知道小祁那天為啥會心态炸裂,但這事兒在這個時代是不可逆的。人活着都難,那所謂的感情在現實面前,又能算個什麼東西呢?
以小祁的性格,面對這事兒竟然沒作沒鬧,其實也是一種無奈的妥協,因為他現在啥都沒有,那就不配談得到和挽留。
小花結婚的那一天,秦禹等人都過去參加婚禮了,但小祁卻沒回來。
新娘子被車拉走的時候,頻繁回頭看向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生活鎮。
一步三回頭,想看的人卻沒有出現。
小花也是個剛強的姑娘,沒哭沒鬧,換上一副笑臉邁進了婆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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