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帝的小暗衛(二十五)(婚)
一半和高五分兩個人扛着一個大木箱子上來,就放到唐婉婉身邊。
箱子落地,輕輕哐的一下,卻震得唐婉婉輕顫一下,卻強裝鎮定,隻是蓋在廣袖下的手死死捏成拳頭。
“你可知裡頭是何物。”亓官彥微微側身,手肘靠在椅子扶手上,一副看好戲老狐狸的樣子。
“臣妾不知。”唐婉婉低眉順耳,嘴角還挂着刻意的微笑。
居然還能這樣鎮定,比起陳伯言那個廢物好太多了,亓官彥笑道:“這是你通敵叛國的證據,你通南楚叛國,還與敵國質子暗通曲款,朕發現,你卻聯合敵國行刺。”
私通叛國,這是要唐家一門性命。
“陛下,臣妾未曾叛國也未曾私通,陛下莫要聽信小人讒言,污蔑臣妾。”唐婉婉跪伏在地,惶恐得連連磕頭。
見她不認,意料之中,亓官彥眼神示意一半:“那箱子裡的就是證據,你可要瞧瞧?”
一半彎腰,打開箱子,木箱裡赫然是一個手腳被綁住,嘴也被堵上的男人,他軟趴趴的蜷縮在箱子裡。
“啊!”唐婉婉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又因恐懼往後挪了一段距離:“這,這是誰,臣妾不識。”
見她還不認,亓官彥也懶得廢話:“中秋前戲,朕遇刺,來者是三人兩人射殺,他就是逃走的那個,逃走便一路逃到未央宮,你窩藏刺客還為他治傷,中秋夜與他苟合,朕說的可對?”
“這……陛下,這不是這樣的,陛下!”
見唐婉婉還想反駁,亓官彥打斷:“你最後借你母親入宮的轎子,把人送出去,後秋圍,他又跟過來行宮,與你苟合兩次,你可認?”
唐婉婉漂亮的眼睛都是驚恐,為什麼他什麼都知道。
“你讓陳伯言糾集一群烏合之衆,想在行宮謀反刺殺,最後落敗卻去求陳伯言,将事情都推給容貴妃,還有你前些日子,指派一個太監到朕寝殿裡,卻嫁禍佳妃。
佳妃兄長是骠騎大将軍,你是想讓朕厭惡佳妃,惹其兄長不滿,再從中挑唆,至于容貴妃,其父乃當朝一品大學士,朝中頗有威望,與你唐家關系卻不好,好一招借刀殺人。”
亓官彥一件不落,将她做的事情和算計一并陳橫在人前,一個女子有此險惡之心,倒叫人詫異。
唐婉婉如今才知,根本不是自己瞞得好,而是亓官彥想要自己作繭自縛,不由得嗤笑:“陛下,你說你放着春色滿園不去珍惜,偏偏去跟一個暗衛厮混,你活該被戴綠帽。”
“在朕心中,你不算是妻,空有一個名分而已,這後宮那麼多人,哪個喜歡的是朕?她們要的隻是一個穿龍袍的男人,給予她們富貴榮華。”亓官彥不在意她的激怒,也知道她的意思:“你且放心,唐家因你之故,朕不會輕饒,這些年你們唐家也算是頂頂富貴,月滿則虧,你們該明白的。”
早上,莫之陽與何統領一起去巡視,到午時就回來,陪大金毛用午膳。
飯桌上兩個人都沒有提及早上的事情,莫之陽已經通過系統得知皇帝要扳倒唐家的想法,唐婉婉如今也被囚禁在未央宮裡,他的事情了了,自己的事情還沒。
下午,亓官彥想快刀斬亂麻,不給唐家反應的時間,一整個下午在禦書房沒有出來。
莫之陽偷溜出去,又潛進未央宮裡,此時的未央宮,已經沒有之前那般豪華喧鬧,反而寂靜的像是冷宮一樣。
輕輕從屋頂上跳下來,之前一直在未央宮搞事,這裡的布局都清楚,小心翼翼的推開寝殿的後窗戶,撲鼻而來的一股怪味。
不由得捂住口鼻,春喜和春福已經被杖斃,整個屋子就隻有一個呼吸聲,在床上,莫之陽摸過去,就看到衣衫不整,發髻散亂的唐婉婉,坐在床上,抱住膝蓋。
聽見聲音,唐婉婉擡起眼皮,卻沒想到是他,冷笑:“居然是你。”
“不然呢?”莫之陽離她有點遠,兩米的距離,半蹲下來看她憔悴的臉:“喂,之前我差點被七公主殺了,是不是你引我過去的?”
唐婉婉嗤笑一聲,低着頭也不回答。
“唔。”莫之陽見她不說話,也不為難,直起腰來:“呐呐呐,
你也别這樣,我來也是有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