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江賀年現在歡喜的手都不知怎麼放,原本以為他會恨毒了自己,結果沒有,還這般關心,現在叫他死了都值得。
大手一攬,将人摟進懷裡:“陽陽,我以後再不叫你擔心,好不好?”
“嗯。”莫之陽輕輕應一句,回抱住他。
江賀年閉上眼睛,心中大石落下,他賭對了,賭赢了。
其實,在綁走陽陽時,他就已經冷靜下來,若是那時候放開他,其實還是能回到原來的樣子。
隻是江賀年受夠了這種生活,愛而不可宣,明明這樣卻還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這種生活夠了。
說是步步為營也不為過,臨開門前,江賀年緊張的手抖,開門之後,眼神與他對視時,突然鎮定下來。
因為怕他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惹得失去理智,幹脆就點了啞穴,與他親近時,能察覺到陽陽的迎合,心裡覺得勝算大了幾分,越發歡喜。
明知道他不能說話,可江賀年還是故意叫他喊自己夫君,叫他回答自己的話,故意做出一副失去理智,拼命求愛的可憐模樣,讓他看到自己的愛,也看到自己的可憐之處。
到最後意外發覺自己生病發燒,幹脆将計就計的病着博同情,故意的放任他沖破穴道,想看看他的決定。
果然自己赢了,他回來了。
這一場賭局之中,江賀年唯一的賭注就是這些年莫之陽對自己的感情,但他覺得,自己赢了。
莫之陽也覺得自己赢了,有時候你以為你勝券在握,其實這些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所以,什麼鍋配什麼蓋,兩個人就不該去霍霍其他人老實人。
“陽陽,我們不做什麼勞什子武林盟主,也不要什麼桀教,一起歸隐山林好不好?兩個人隻做夫妻。”江賀年試探性的問一句,但卻緊張得全身輕顫起來。
莫之陽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不行!”
“為何?”為什麼拒絕,江賀年的眼睛,瞬間紅起來。
系統提示:任務目标極度危險,請宿主處理。?
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十)
處理個屁,什麼狗屎沙雕,因為拒絕所以才黑化?
爺都給你捅了那麼久,居然越來越容易黑化,這個狗男人,真的有夠過分的。
“師兄。”莫之陽從他懷裡擡起頭,一滴清淚挂在眼眶欲落未落:“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一見他哭,江賀年心都泛酸,隻得安撫哄着他:“陽陽,此事與你無關,是我不好,不該不歡喜,隻是我不知,你為何一定要當這個武林盟主。”
還不是為了給你擋煞。
莫之陽輕輕搖頭:“師父說,他想看到江湖再無紛争,我......”
“可......”沒曾想,師父此前對自己的寄望,如今都放到陽陽身上,江賀年也不知如何是好。
垂下頭,莫之陽用悶悶的聲音回答:“是師父将我帶來此處,也是因為他,我才能遇到師兄,自然是不願意違背師父遺願。”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說。
江賀年将人摟進懷裡,細細安撫:“無妨,陽陽要做便做,什麼武林盟主,都無甚大事,左右有師兄呢。”
‘危險情況解除,宿主繼續加油。’
有時示弱能解決的事情,就不需要太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