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說的話,心裡也不好受,可惡,好為難。
清揚掌門其實也有私心,想将莫之陽,教成自己希望的樣子。
自己的年事已高,這江湖必定也是年輕人的天下,武林盟主年紀尚輕,若是能将他引到正途,将自己的想法和願望交付與他,那也是好事。
隻希望他能如自己一般,全心全意為武林盟,為江湖。
這一次帶的人不多,也才十幾個,但大多都武藝高強,除了伽落宮宮主留下之外,其他的掌門都去了。
各自帶着得意弟子飛馳,馬不停蹄的往昌平去。
到昌平是,已然是第二日早間,天邊泛着魚肚白,未有朝霞,晴空萬裡,幾騎駿馬踏碎城外小樹林的寂靜。
“報告盟主,掌門,此處離昌平隻有幾裡。”秦泓從前面查看回來,将目光落在武林盟主身上,又收回來。
這個掌門,除了武功之外一無是處,心性說好聽是單純,說不好聽是蠢笨,也不知道掌門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做盟主。
清揚掌門轉頭看他,問道,“可要進去?”
“可。”莫之陽其實有點猶疑,自己之前夜探,卻也不知為何被發現,他們能很快的找到自己的地方,想必城中都是董蒼的眼線。
既然如此,那幹脆大大方方進去,反正他也會知道,先走過過場明着來,再讓老色批暗着去調查,算是障眼法。
秦泓見他應下,突然開口,“師父,我先去後邊看看,其他人跟上沒有,隻怕他們到了,找不着我們。”
“好,去吧。”清揚掌門不疑有他,點頭應道。
眼看着他們策馬離開,秦泓目光死死釘在莫之陽身上,惡毒的神色一閃而過,心道:若是你們都死在桀教手裡,那可是自己運氣不好。
果不其然,在走了沒多久,莫之陽他們居然迎面遇上桀教的人,而且還是在城門口的官道上,撞個正着。
“果然是你們!”清揚掌門策馬走前兩步,将掌門護在身後,警惕的看着對面的人馬,他們來的也不多,也是十來個。
這林子不大,人一多就驚飛了林中栖息的鳥兒,桀教的人一呵,更是烏泱泱的飛出好多。
江賀年眼神掃過清揚,此前自己對他還是有些敬重,但在他不分青紅皂白,便追殺自己之後,那敬重也随之消失。
于是掩嘴嗤笑一聲,滿臉不屑,“是我又如何?我還想說怎麼是你。”
“正是你們這些人為禍武林,盟主才出來替天行道。”清揚掌門說着,卻擔心盟主受傷,還不忘護好他。
見他這樣護着陽陽,江賀年對他少了些敵意,“你們的盟主小可愛,怎麼不說話?反倒叫你來。”
又聽見他當衆喊自己小可愛,莫之陽紅了臉,拔劍相向,“你大膽。”
“怎麼着?小可愛惱羞成怒了?”江賀年嗤笑,調戲的意味十分明顯,看着邪魅風流,腳掙開馬镫,一躍上樹頂,“我倒是想瞧瞧,你這武林盟主,有幾斤幾兩。”
眼見他腳點樹葉離開,莫之陽也使了輕功追上去,“必定将你打得落花流水。”
兩撥人馬看着,都有點擔心,這看來隻怕是一場大戰,隻可惜自己無緣目睹。
戰自然是戰,隻不過不是大戰,是ye戰。?
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十三)
“師兄,可不能待久,否則他們要起疑心了。”莫之陽挂在他身上,腿夾着他的腰,手環住脖子,跟樹袋熊似的。
已經足夠遠,江賀年抱着他,将人的背抵在樹幹上,輕笑道:“以你我的武功,若是太早去他們反而不信。”
手更是不老實的摸上他的後腰,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