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更是不老實的摸上他的後腰,揉了揉。
“唔哈~”莫之陽軟了身子,背後靠着粗粝的樹幹,頭歪在他肩膀上輕喘:“師兄,前晚上不是才做嘛。”
江賀年張嘴咬住他的肩膀,厮磨許久之後才松開:“多少次都是不夠的,陽陽那麼甜,欲罷不能。”
我看你是欲求不滿,莫之陽心裡還擔心着那件事情,若是不早點過去,叫董蒼發現哪也不妥。
不過看着情況,也是不得不做。
與其反抗,幹脆配合,然後速戰速決才是,這樣想的話,那心裡就好辦多了,張嘴含住他的耳垂:“師兄輕一些。”
“那裡舍得叫你不痛快。”江賀年說着,隔着衣服含住他的胸前的凸起,細心品嘗起來,隻覺得香甜無比。
揚起脖子,方便他動作,莫之陽看着頭頂茂密的樹冠,翠綠才剛爬上樹梢,白鳥入林,春意袅袅。
這副場景,莫之陽隻想起一句話:春天,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陽陽叫夫君可好?”江賀年摟着他的腰,右手按着他的肩。
莫之陽跪在地上,身上衣裳還算完好,胸口緊貼樹幹,嗓子有點啞:“師兄~”或許是叫的不是他想聽的,動作越發狠起來。
每次陽陽叫師兄總覺得随時會失去他,可為什麼總不能叫自己一聲夫君呢?夫君才能名正言順的陪着他,一直到終老。
對于江賀年來說,這稱呼,好像也是一枚定心丸,也像是一條繩索,将兩人的關系牢牢綁緊。
可陽陽總是不如願,江賀年不歡喜,張嘴咬住他的肩膀,明明全身發抖,可卻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竭力克制住自己傷害他的心,松開嘴後,微不可聞歎口氣:“陽陽,我總是對你無能為力。”
“唔哈~師兄輕點。”莫之陽整個人滑到,總覺得他的情緒有點不對勁,可快感跟潮水似的,一波一波沖刷意識,最後什麼都想不了。
鳥過密林,卻不曾停留。,靡靡之音外洩,春情不減。
秦泓帶着後邊跟來的人馳馬趕過來,隻看到清揚掌門和對峙的桀教教衆,卻不見莫盟主。
心生疑慮,主動上前,湊到掌門耳邊問:“掌門,那莫盟主呢?”
“盟主與那魔教教主去别處較量了。”清揚掌門也着急,都去了得有一個時辰,怎麼還不回來。
招乾聽聞此言,一夾馬肚趕上來:“那盟主不會出事吧?”
“是啊,畢竟盟主年紀尚輕,不知魔教的手段。”秦泓嘴上擔憂,但心裡卻歡喜的不得了,若是莫之陽能死在桀教教主手裡,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最好他能和桀教教主兩敗俱傷,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這邊正談論呢,莫之陽踩着枝頭的樹葉,使了輕功趕回來,落地時差點腳軟得站不住,還是緩了緩才站定:“清揚掌門。”
“那魔教教主呢?”清揚掌門翻身下馬,忙去查看他是否有受傷。
看見他回來,秦泓皺了皺眉,但很快的回神過來,翻身下馬,跟着過去關切的問道:“莫盟主,可無事?”
“無事,那厮被我一劍劃傷胳膊,便逃走了。”莫之陽面無愧色的吹牛,他手臂确實有傷口,但确實自己爽得太過咬傷的。
聽聞此事,清揚掌門卻十分歡喜,大笑撫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盟主武功蓋世,連那魔教教主都敵不過,但也不可太驕傲,需得虛心才是。”
這一番教導,卻有慈父的意味。
對峙的桀教教衆,聽聞自己教主被傷,本欲上前,結果密林另一邊響起一個信号彈,十餘人見此,紛紛撤退,倒叫他們摸不着頭腦。
什麼都沒做就離開,這顯然不是桀教的行事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