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師兄自小對我都是極好的。”莫之陽回道,又看他臉色很不好看,試探聞到:“清揚掌門,是不是我師兄做錯了什麼?他一直都是如此,您别放在心上。”
這孩子,可能不知道他師兄還對他存着什麼幻想,也是,盟主從小都隻與師兄和他師父一同生活,也沒接觸過外界。
自然是他師兄說什麼就是什麼。
“并非如此,隻是盟主,你要小心你師兄才是。”清揚掌門說完,又覺得不好,自己也不該摻和他們之間的私事。
這個狗男人表現得太明顯,果然連清揚掌門都看出來了。
莫之陽裝的不明所以的樣子,捧着杯子嘟囔:“我師兄怎麼了?他自小都對我極為親近照顧,師父死後也是他對我最好。”
這時,屋外傳來敲門聲,真是江賀年:“清揚掌門,我師弟可在?”
“在的在的,師兄!”莫之陽立時站起身來,撒下手上的杯子,轉身就要去開門,結果手卻被清揚掌門拉住。
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麼了,清揚掌門掌門?”
“無事。”清揚掌門松開手,也覺得自己不該多管閑事。
莫之陽滿心歡喜的去拉開門,果然外邊站的是白衣的江賀年:“師兄,你和于京掌門說完了嗎?”
“嗯。”江賀年揉揉他的發頂,眼神帶着的寵溺,其心昭然若揭。
但莫之陽好像沒發現一般,很熟稔的享受他給予的肌膚之親:“你們都說了什麼?能告訴我和清揚掌門嗎?”
江賀年隻是笑着看了屋裡的清揚掌門,随即搖頭:“清揚掌門也是知道的,陽陽若是要知道,便去問他好了。”
見他賣關子,莫之陽松開他的手,請哼一句:“不說便不說。”
哪知江賀年當着别人的面,拉住自己師弟的手,輕聲哄着:“隻是些無關緊要的話,你若是想知道,我一字一句說與你都無妨,隻是怕你聽了沒趣兒,又不高興。”
這溫吞又寵溺的态度和語氣,全然沒有對外人的高冷自持,哪裡像是對自己師弟,說是對自己妻子都不為過,
你說的廢話還沒有饅頭香。
莫之陽很贊同的點頭:“那便算了,師兄你對藥頗有造詣,不若你陪着我們一同去秋水别院看看,或許有什麼發現呢?”
“既然師弟這樣說,那我自然要去的。”
清揚掌門作為一個旁觀者,瞧着這兩人相處姿态,并非師兄弟,而是夫妻,尤其是這江恩,有意無意這般對盟主,是故意的吧。
但沒有戳破,這是人家私事,換言之,若是盟主與這位師兄是這般關系,江恩瞧着沉穩聰明,若能在身後支持盟主,為他出謀劃策,倒也是好事。
幾人又再次前往秋水别院,這一次直接往主院去。
“你且莫下去,我随這幾位一起便可。”江賀年雙手按住陽陽的肩膀,示意他别動,這底下都是水,屆時濕了鞋子他又不歡喜。
莫之陽看一樣清揚掌門,他也是如此表情,這才作罷:“那好吧,我便不去。”
他們都下去後,莫之陽一個人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望天數着飛鳥:之所以要叫江賀年假扮江恩,其實是因為自己這人設,有些事情太不方便,叫他來,可以做很多事情。
而且,真的取的武林盟的信任後,兩邊的消息都能得到,這樣更好,自己就乖乖當個憨憨,美滋滋。
正預想着未來自己躺平,混吃等死的快樂生活,迎面過來一根飛镖,莫之陽一個側頭便躲過去,站起身來。
“毛頭小子一個,長得也醜,身手倒不錯。”一個青衣男子躍然于屋脊之上,嬌媚的面帶着笑意看着看着底下那個少年。
習武之人向來耳聰目明,雖然一高一低離得有點遠,也能看得清他的長相,确實可愛,但也并非傾國傾城,哪裡值得教主心心念念?
“我年紀可大了,畢竟我是你爺爺!”莫之陽仰頭看着屋脊上的妖豔男子,長得也不錯,就是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