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放開我!”耳垂濕潤溫熱的觸感半個身子都酥了,莫之陽明明被壓制的毫無反抗之力卻還在用微不足道的力氣掙紮,想把人推開。
蕭名承左手順着陽陽的腰身緩緩向上,突然一把掐住脖子,舌頭還在和柔軟的耳垂膠着糾纏,手中纖細的脖子,隻要輕輕一用力就會被折斷,“漂亮,活潑,脆弱。”
“你放開我!”莫之陽被掐住脖子,隻能微微揚起下巴,全身都在抖,蕭名承此時是真的起了殺心。
無濟于事的掙紮,蕭名承并不放在眼裡,好心松開紅潤的耳垂,俯身親了親陽陽的眼睛,“漂亮。”
蕭名承随後到紅潤的唇,一下一下細細親吻,想要撬開閉緊的唇齒,可惜不得手,“活潑。”
“脆弱。”左手輕輕用力掐住纖細的脖子,蕭名承想殺人了。
“唔~”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莫之陽不得不張開嘴,也就是這樣讓蕭名承有機可乘。
唇齒相交,涎水順着嘴角流下,被絲綢的枕套吸幹。
這個吻就足夠讓人愉悅,蕭名承總算願意放開手,但也不想閑着,左手緩緩向下,摸到襯衫的扣子,慢條斯理的解開扣子。
“唔~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在這個時候,莫之陽似乎才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面臨餓着肚子還要被翻來覆去煎魚。
這不是要人命嘛。
“不好。”蕭名承看着過于纖弱的腰出了神,“怎麼放得下呢?”
“蕭名承,你混蛋~~”莫之陽淚水順着眼角流下來,小白蓮一滴清淚落下,看着真可憐。
蕭名承滿眼癡迷,看着面前這副美景不知今夕何夕。
“陽陽。”托起他的右腳,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蕭名承側頭親了親細腳踝,“乖陽陽。”
随即,金屬的碰撞聲越發急促,叫人心慌。
莫之陽流下悔恨的淚水:浪費糧食會被懲罰的,如果我不拒絕三明治...這一切或許不會是這樣,我的三明治啊。
“唔~”
蕭冕向來晚起,今天也是到十一點才起床下樓,想着莫之陽會不會不習慣,就去他房間看看。
“莫之陽,你在嗎?”
等蕭冕來到房間門口,門虛掩着卻聽不到動靜,有點擔心,“莫之陽,我進去你,你沒事吧?”
推門而入,蕭冕卻發現行禮還放在床前,人卻不見了,衛生間也沒有,“這人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了,手機都放在床頭櫃。”
蕭冕莫名,抽身出來回頭看到齊叔,“齊叔,你見到我帶來的那個朋友了嗎?”
齊叔:“沒有,我也是上來想問問他要不要吃午飯的。”
“真是奇怪啊。”蕭冕一直覺得莫之陽是個乖孩子,就是那種别人家的孩子,乖巧聽話有修養家教也很好,聽說他爸媽還是老師。
說話溫溫柔柔,輕聲細語的,他從前還是個不露臉的遊戲解說,是被隊裡的教練看上,才收進隊裡先做教練。
“他不應該到現在還沒有起來啊。”蕭冕撓頭,但沒有多想,帶着齊叔下樓吃早飯,卻在樓梯遇到蕭名承。
“爸,你怎麼還在家?”?
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鍊子啊!(三)
“我在家很奇怪嗎?”蕭名承松松領帶,今天難得的好心情,也有了幾分悅色,“你剛起?”
蕭冕乖乖的跟在後邊,“嗯,剛起,本來想去看看莫之陽在不在的,結果屋裡沒人,東西也沒拿出來,不知道跑去哪裡,他不是這種沒有交代就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