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冕兒應該是沒有把我的脾氣告訴你。”
蕭名承掂了掂手上的細鍊子,突然用力一拽,一把将他的腳拽到跟前,右手鉗住腳踝,“不過沒關系,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莫之陽掙紮着想把腳從他手裡掙脫,可奈何力氣太懸殊,被壓得死死的,“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你憑什麼鎖我!”
“這鍊子,我叫人裹了層細絨布,傷不到也勒不壞,但是你要是再這樣那就不一定了。”手上的觸感極好,細膩的肌膚沾上就不想拿開,蕭名承很滿意。
“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你到底要做什麼啊!”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冒起來,莫之陽強忍住哽咽,全身僵直動都不敢動,隻恨不得一腳踹過去,可又不敢。
蕭名承有些不滿意,“你在抖,你很害怕。”
莫之陽一步步往後挪,直到背靠到床頭櫃才避無可避,啞着嗓子哭求,“我真的隻是來借住兩天,什麼都沒做,你放了我好不好蕭叔叔!”
“都叫我一聲蕭叔叔了,就這樣放了你不妥吧。”蕭名承真的是愛極了他這一副欲哭未哭的可憐樣子。
“我什麼都沒做,蕭叔叔你放了我好不好?”
蕭名承忍不住笑出聲,順着爬上床,“你這一聲聲蕭叔叔的叫着,是要叫到我心坎裡去吧。”
“我不是,我沒有!”面對他的逼近,莫之陽已經避無可避,隻能閉上眼睛側頭想要躲開他炙熱的視線,“我沒有!”
蕭名承逼近他,甚至雙手撐在牆壁上,将整個都圈進懷裡,附耳呢喃,“晚了,你已經叫到我心坎裡去了。”
那一字字,簡直順着耳朵爬到心裡去,嗓音低沉帶着笑意,耳朵和心也跟着癢癢起來。
被蕭名承圈在懷裡,莫之陽手虛虛抵着他胸口,試圖将兩人過分近的距離拉開,可于事無補,隻能憤恨咬着牙威脅。
“我是蕭冕的朋友,你就不怕他嗎!”
“蕭冕沒跟你說?他親生父親在世時,都得倚仗我才能潇灑,你覺得蕭冕那個毛頭小子能威脅到我?”
這小白兔用蕭冕來威脅自己,真是蠢得可愛,蕭名承掐住下巴,迫使人直視自己,“你現在有兩條路,乖乖的或者是被迫乖乖的。”
說着直起腰,一把拽住他的腳踝将人拖到床上,不給反抗的機會人覆上,壓住他的腿,俯身兩人近的鼻尖相貼,“這鍊子聲音,真好聽。”
“你混蛋,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混蛋,你這個瘋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此時的莫之陽被壓制在床上,腳不能動隻能用手反抗,“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放開我!”
可惜,費盡全力的推搡在蕭名承眼裡,隻不過是兔子撓癢癢,右手鉗住他的手腕,将不聽話的雙手按住,“小兔子乖乖。”
“乖你個頭,放開我!”莫之陽急的鹿兒似的眼睛淚汪汪的,身上因為饑餓沒有多少反抗的力氣,隻能咬牙放狠話,“你這個混蛋!瘋子。”
最受不得他這樣哭戚戚的表情。
蕭名承俯身,高挺的鼻尖抵在他額頭上,緩緩下滑從眉心到山根,肌膚相親帶着令人戰栗的舒适感。
“瘋子!混蛋!流氓!”良好的教養讓莫之陽罵不出其他的話,瞪着濕漉漉的眼睛,明明是憤恨在水汽的浸染下卻成了撒嬌。
要是尋常人這樣罵蕭名承,隻怕連門都出不去,可偏生他軟軟又帶着顫音的調子,像羽毛在耳朵裡撓着癢癢。
“換一個罵法。”
蕭名承愛死了他這副樣子,鼻尖抵着鼻尖,微微側頭舔過陽陽過于紅潤的下唇,一路親着到耳垂,輕輕含住。
“嘶~放開我!”耳垂濕潤溫熱的觸感半個身子都酥了,莫之陽明明被壓制的毫無反抗之力卻還在用微不足道的力氣掙紮,想把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