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一個小厮剛求饒兩句就被信二捏斷脖子。這下其他要磕頭求饒的人都吓得渾身發顫,驚恐的好像自己的脖子被扭斷,什麼都說不出。
聽到求饒是,張君信下意識皺眉看向屋内,确定沒有動靜之後才松口氣。
王府出了什麼奸細,連信二都查不出來。
處理完這些奴才,張君信折返回去看到床上熟睡的陽陽。脫鞋上床把人抱住之後,才跟着閉上眼睛。
這一次輪到張君信睡得不踏實,不知怎麼,夢裡就夢到陽陽落水時手一點點被冰冷湖水吞噬的場景。
夢裡,他怎麼喊怎麼抱陽陽都沒有動靜,已然氣絕身亡。
張君信猛地睜開眼睛,慌忙的把手按在脖子上确定脈搏還在不在。一跳一跳的脈搏讓人安心。
“唉。”張君信手捂住眼睛,确實不是一個好夢。
第二天起床時身邊還是溫熱的,莫之陽伸手摸過去,大約是剛走,還能摸到老色批殘留的餘溫。
“老色批三分鐘之前才走的,他昨天晚上還做噩夢了。我看他半夜突然吓醒摸你的脖子,我還以為他要掐死你。”昨天晚上可把系統吓壞了。
這一個位面系統自知有愧,也擔心宿主出事,所以每次宿主熟睡系統都會站崗,不會選擇休眠。
“他隻是被吓到了,想看我有沒有事罷了。”莫之陽搖搖頭,伸手摸到白綢再綁好眼睛,這才喚崧香進來。
“大少爺。”崧香也奇怪,怎麼今天睡醒之後這院子裡伺候的奴才都換了一批。都是不熟的人來,而且寡言少語。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都是啞巴。
“大少爺。”崧香端過茶水,“你好點了嗎?昨日好像沒有發熱。”老實說昨日崧香吓壞了,早早就被貴人趕回去休息。?
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面當必死白月光(十一)
“無事。”聲音還是有些啞,莫之陽也不愛說話。嗓子跟含着沙子似的,開口也難受。
“嗯。”崧香心裡不得勁。總覺得自從昨日大少爺落水之後,周圍都怪怪的說不出的壓抑。
崧香服侍大少爺穿衣洗漱,再用完早膳這才安定下來,跟大少爺講心裡的疑慮。
“大少爺,奴總覺得這裡變得怪怪的。”崧香一邊研墨一邊歎氣。他自小跟着大少爺,研墨這種事情最會。
莫之陽:“怎麼了?”
“我總覺得吧這裡怪怪的,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覺得待着難受。”要說哪裡不舒服,就好像時時刻刻有人拿着一把刀懸在你脖子上。
你又跑不了,感覺就是難受。
“呵。”莫之陽笑着搖頭,隻當崧香說笑。
當然會不舒服,今天起床伺候的時候莫之陽就聽出這些奴才不是上一批。上一批奴才看不慣自己,時不時就會弄出噼裡啪啦的動靜。
就欺負自己是個瞎子,但今日格外的安靜,就連腳步聲都很淺。
之前那些人有心欺負,崧香居然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在莫家他們也是如此不受待見的主仆。
崧香從小就伺候大少爺,他是被買來的。賣身契都在大少爺手裡,那麼多年大少爺對他是很寬容的,不打不罵。
“大少爺,我總覺得那個貴人對你怪好的。”崧香把手裡的墨塊放下,“大少爺昨日落水之後,是貴人跳下水救起來的,而且一路抱着回來。”
就算是崧香再笨,也看出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