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信突然想到信二方才的話,難道是因為這個,忙問,“陽陽,你是不是不高興?”
這時候莫之陽也不說話,隻是輕輕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但怎麼可能沒事。此時嘴唇泛白,嘴角也抿得死緊。
眼盲的公子臉色本就不太好,如今面白如紙,像是受到什麼大的刺激,手也緊握成拳。
這一副看着怎麼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陽陽,你怎麼了?”張君信現在才開始慌起來,掰過陽陽的肩膀,“陽陽,方才隻是戲言,你别生氣好不好?”
“沒事。”強扯嘴角,莫之陽想做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但怎麼看怎麼牽強。
看心疼不死你!
“陽陽,那不是什麼外室!”此時此刻張君信才覺得失言,把人抱起來按坐到腿上,“你是不是害怕,是不是生氣?”
莫之陽:“沒有。”
“不,你有!”擡起這張慘白的小臉,張君信不信這張臉會沒事,溫柔哄着,“陽陽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
“我真的沒事。”對于他的質問,莫之陽隻是咬緊下唇,搖頭道,“真的沒事。”
“不,一定有事!”張君信不信,湊過去親啄嘴角,“陽陽,告訴我好不好?你我之間不該有秘密的不是嗎?”
你這樣讓我心痛,覺得随時會失去你。?
小白蓮誤入他人位面當必死白月光(十八)
聞言,莫之陽皺起好看的眉頭,張了張嘴,“唔~~”嘴巴剛張開就被親上。
“陽陽,你我之間不該有什麼秘密的,對不對?我心裡自卑,我怕你嫌棄我是個莽夫。我害怕,若是你不高興,就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這一副忍耐的樣子看得張君信心疼,方才不該跟陽陽玩鬧的,“都是我的錯,你别生氣好不好?千錯萬錯都是我不好。”
聞言,莫之陽搖搖頭,“不怪你,是我不好。”算時間差不多也該開口,“你出身富貴,有...有外室也正常。”
正常個屁,老色批你個老東西。
明明是大度的話,眼盲公子說出來卻那麼酸澀,那麼令人心疼。
“那些不是外室。”張君信歎氣道,“這些年很多人都給我床上塞人,我一個都沒看,能退的就退,不能退的就養在城外的莊子裡。我從未見過他們,也不曾有過親近,至始至終都隻有你。若是你不高興,我就把他們都遣散好不好?”
“不!”白蓮花也不會露出嫉妒之意,莫之陽搖頭道,“不關他們的事情。”
“信二,把外室的人都遣散,不必再養着了。”有些還是皇上送來的,不過張君信也不在乎,此時陽陽的歡喜最要緊。
“可是!”莫之陽還想說什麼就被捂住嘴。
“他們我連見都沒見過,在莊子外蹉跎也不是好事,不如遣出去。這樣他們也能覓得良人,好不好?”張君信可不是商量。
若是那些人叫陽陽不高興,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莫之陽勉為其難的點頭,“嗯。”
但信二卻奇怪,按理說那些人都是細作是探子。若是放走的話隻怕是放虎歸山,真的要放走嗎?
信二鬥膽擡頭看主子。
張君信對着信二點點頭,意思很明顯。
“喏。”信二了然。要殺,一個不留,“奴才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