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信二了然。要殺,一個不留,“奴才告退。”
等人出去之後,張君信才把陽陽往懷裡按,還得哄好陽陽才是,“陽陽你摸摸,我方才以為你不高興,吓得手都涼了。心砰砰跳的很快,生怕你不高興不要我。”
這人慣會裝茶,莫之陽手被牽引按住老色批的胸口,确實能感受到心跳聲,搖頭歎氣,“你其實不必如此。”
“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我知道方才失言。但也是因為太愛你,想看陽陽為我吃醋,沒曾想說錯話。”
張君信握緊陽陽的手按到臉上,“你打我出氣,出出氣好不好?”
“你,你别這樣。”莫之陽被他這一哄,心裡的氣也消了八分,把手抽回來搖頭道,“你出身富貴,三妻四妾通房丫頭有也是常事,我雖不喜但也沒辦法不是嗎?”說罷扯動嘴角,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微笑。
如果說不在意,老色批估計又會覺得自己不愛他不吃醋,在意但無奈,适時的露出心酸,才能引得老色批愧疚。
“都是我不好,陽陽你打我罵我!但千萬不要說沒辦法,我從未有過妻妾,甚至連通房丫頭都不曾有。你信我,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張君信慌張的想把人抱得更緊,“我時常覺得配不上你,我是一介莽夫,可陽陽是如玉似的君子。我在你面前自慚形穢,我昨日一整日都在想,我是不是配得上你,你是不是真的愛我,我害怕。所以才會失言,都是我不好。”
“我不怪你。”莫之陽歎氣,伸手去觸摸那張臉,哪怕隻是用手感知也能察覺出是位美男子。
“陽陽。”抓住陽陽的手在唇邊蹭了蹭,張君信松口氣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你以後若是不高興,一定要跟我說好不好?你知道我是個粗人,隻會舞刀弄劍,不懂這些風花雪月,你若是生氣一定要告訴我。”
張君信知道,陽陽是個悶葫蘆,加之眼睛不好所以話也少。若不是這幾日被自己拖上床,好一通親昵,隻怕也不會對自己那麼多話。
心思敏感之人,會想很多,悶着不好,一定要說出來才行。
“嗯。”莫之陽點頭算是應下,“君信。”手摸上這張俊臉,一點點的探索,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薄唇,摸得出是輪廓深邃的人。
“君信應當是位俊朗堅毅之人。”從輪廓可以摸出來,莫之陽很滿意老色批的顔值。
“那我也摸摸。”張君信閉上眼,伸手學着陽陽的樣子去摸索,“陽陽有好看的眉頭,隻是我害怕眉頭皺着。鼻若懸膽,鼻尖嫩嫩的。唇也是嫩的,嘗起來帶着甜味,很美味呢,肌膚如玉,不似我是個糙漢子。”
莫之陽被哄得笑出聲,“君信也好。”
“不,陽陽最好。”
張君信看着重展笑顔的陽陽,心裡的大石徹底放下。方才陽陽抿唇,全身顫抖的樣子真的叫人害怕。
害怕好不容易哄到手的小兔子又要跳走,那張君信真的會忍不住把人鎖在床上,時時刻刻按在身下。
哪怕陽陽會碎,也要如此。
莫之陽被順毛順舒服了,就繼續吃飯。哪怕老色批不讓他吃辣的,也不鬧小脾氣,安安心心吃飯。
老色批又給他讀了會兒書,覺得困了才被哄着睡下。
張君信确定人睡下之後才起身離開。
“主子。”信二一直在外候着,因為還有事情沒說完,“我們查到,那死士是一位名叫甯康的人做的,他是皇帝的人。”
“嗯。”意料之中。但張君信不明白死士既然能混進王府,為何要對陽陽動手?
“至于他為何要對莫公子動手,極有可能是因愛生恨。”這也是信二查到的,但想來想去也不太可能。
那甯康也就見過王爺一面,還是在三年前。匆匆一面就說因愛生恨,實在是荒唐。
“外院那些全部坑殺,另外将動手的那蠢貨帶回來,本王要親自審問。”張君信總覺得事情不對勁,但也說不上為什麼。
陽陽落水,還有這一次刺殺,都是沖着陽陽去的。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