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之陽點頭,也沒有遷怒這些人。
這些人就是聽命辦事,不該怪罪。
莫之陽抱着木盒上馬車,先将木盒安置好後才撩起車簾一角探頭出去,“到平都府需要幾日?”
“大約五日左右。”為首的那位臉上帶刀疤的中年男子回答。
語氣和動作都堆滿恭敬。
“嗯。”得到确切時間後,莫之陽放下簾子開始坐着思考。
在思考到底是在路上把老色批辦了還是報仇,畢竟那麼一個大美男天天擱你耳邊老公老公喊着。
很難不動心好吧。
“那你就先吃掉老色批吧,反正路上也沒事,讓我解解悶也好。”這可是鬼夫啊,多好看啊。
莫之陽沉溺于要不要吃掉老色批,故而沒注意周圍的動靜。
跟着一起上馬車的離問天對外界也沒什麼興趣,泛着血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莫之陽。
也不知想些什麼。
山林的路确實不好走,馬車車轱辘一不小心碾過一小塊碎石.
馬車的車廂也随着颠簸。
莫之陽本來就在出神,一下子沒坐穩朝前撲倒。本以為額頭要磕到車廂,可下一秒腰就被人從後面攔住,人往後倒。
這一倒,莫之陽幹脆就坐在離問天的腿上,但人沒事。
“老公可安好?”
不知怎麼聽到這一句老公,莫之陽沒忍住笑出聲來。轉身伏在老色批肩頭笑得身體都一抖一抖的。
小白蓮心裡暗歎:老子果然是幹大事的人!
這怎麼突然笑起來?
離問天疑惑。
“安好安好,倒也不錯。”莫之陽說着捂着笑疼的肚子坐直起來,“方才多謝你,否則我頭要撞個包。”
“無妨。”
要說離問天雖對世間充滿惡意,但對老公卻極包容。
馬車傳來裡傳來談笑聲,好像是夫人在自說自話。
幾個護衛沒敢去偷看,依舊目不斜視的騎馬跟在馬車四周。
馬車裡無所事事,莫之陽幹脆就賴在老色批的腿上不肯下來。還美其名曰的受不了馬車颠簸。
“我尋常都是用輕功,不騎馬也不做馬車。一上來就覺得颠簸,暈得慌。”
小白蓮一邊說,頭又靠在老色批肩頭,做出一副脆弱的樣子,“我稍稍休息一下便好。”
白蓮花要脆弱中透着堅強,才能引起人的憐惜。
離問天極包容,自然是老公說什麼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