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子疑惑,“私塾先生?他不是嫁給一位富商嗎?”
莫之陽突然響起來沒将這事兒告知,一五一十的将經過和盤托出。
“竟是如此。”唐夫子長歎一聲,搖搖頭。
“是啊,人各有命。”
兩人說着說着,天就黑了。
天黑山路不太好走,周圍也生起薄霧。
臨走時唐夫子還回頭喚了聲,“月兒,我們先走了。”
“嫂嫂,我們走了。”莫之陽也跟着喊了句。
翁屺亭早就被安置在房中,因為是莫之陽的男寵就安排在一間房裡。他坐立不安,時而看着快涼的飯菜,時而看向門口。
他擔心的不僅是陽陽還有唐夫子,這位唐夫子看起來是一位循規蹈矩的人,不知會不會阻礙他和陽陽在一起。
而且這位唐先生對陽陽很重要。
若是這個人反對,他不知陽陽是否會放棄。那麼多,對陽陽他還是沒什麼信心。
“陽陽!”
“你還沒用膳嗎?”莫之陽一進來就看到完好的飯菜。看起來是有些清淡,應該和老色批胃口才對。
翁屺亭站起身來,繞過桌子握住陽陽的手,“在等你。”握住之後沒被掙開,他松口氣。
老色批的手有點涼。
“你怎麼了?”莫之陽坐到椅子上,有些疑惑,“你不餓嗎?”
“我一直在想你,怕你也沒用膳所以等你。”翁屺亭想試探兩人離開近一個時辰,到底說了什麼。
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已經用過了,和唐先生一起用的。”莫之陽拿起一旁的筷子,遞給老色批,“你先吃。”
“好。”
翁屺亭接過筷子,卻隻是拿在手裡沒有動作。他心急,但知道這件事不能急。
“你可是想問我,我與唐兄說了什麼?”莫之陽折扇搖着,一語道破對方魂不守舍的秘密。
“是。我看那位湯顯示是大儒,名望如此高。他知道我是男寵可會看不起我?”翁屺亭咬着筷子。
連系統都聽出老色批這話裡的繞繞彎子,“老色批真的三句離不開茶啊。”
“不會。”莫之陽搖搖頭,“唐兄雖然是夫子,但并非迂腐之人。他知道你是男寵,并不覺得有什麼。”
“那你們說了什麼?”一聽這話翁屺亭脫口而出。
莫之陽挑眉:老色批你這燕國的地圖有點短啊。就問一句,茶一句,目的就暴露出來了?
“沒什麼,隻不過久不見面的朋友兩人促膝長談說一些從前的事情罷了,你不必多想。”莫之陽安撫好老色批,站起身來。
翁屺亭心思都不在飯上,看陽陽要離開把筷子啪的一下放到桌子上,“陽陽,你要去做什麼?”
“去沐浴,你先用膳。我待會兒就回來,這一路舟車勞頓我确實有些乏了。”尤其是還得應付老色批源源不斷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