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有一位紅顔知己,清書齋的紫書姑娘。那姑娘兄長養了三年,家中也有兩房妾室。不過不好下手,還是這位紫書姑娘方便。”
莫之陽覺得這事兒不道德,重金求子,這說出去誰信啊。但看老色批這樣子,勢在必行,有他牽制老色批就不會對莫家動手。
換個尋常人家,貴妃生下孩子後那一家估計都活不到孩子滿月。若是莫家,那老色批會看在他的面子上留着。
隻是,這件事唯二的受害者出現。就是他哥還有他嫂子。
“朕知道了。”
姜政和拉過陽陽的手親親,安撫道:“這個孩子自出生起就與莫家無關,朕會隐瞞的,另外貴妃也不會說。若是陽陽擔心牽連莫家,那朕死前會給莫家一道密旨,已護周全,可好?”
他将所有意外都考慮進去,就是想讓陽陽放心。
“我信你不會害我,隻是别再說什麼死後的話。”莫之陽歎口氣,靠在老色批懷裡,“盡快吧,省的夜長夢多。”
其實他倒不是擔心老色批這邊,而是擔心兄長。
兄長可不笨,相反他很聰明。聰明到莫之陽拿不準兄長會不會發現身邊的人不是紫書,而是貴妃。
重金求子這事兒,放古代還是那麼炸裂。
“朕知道。”姜政和長歎一聲,“陽陽,那孩子也算是你的侄兒,朕也會好好對他的。若他真是個好皇帝,那朕不會吝啬皇位。”
皇位于他,真的不重要。
那麼多年的身體折磨,姜政和的心智比尋常人都堅韌,他所求的并非權勢也是心,心中的滿足,情感的滿足更重要。
“嗯,我知道,我也相信陛下。”中秋節,莫之陽希望中秋節的時候,莫歆能帶點腦子把這件事鬧到蘇襄面前去。
小白蓮牽起老色批的手,看着他微微泛紅的手背,隻是另一個人的體溫,就能把他燙傷。
他真的舍不得讓老色批繼續這樣。
“是不是每次碰我,都會這樣?”莫之陽抽回手,想讓老色批舒服些。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姜政和握住陽陽要退卻的手,牢牢攥在掌心裡,“朕已然習慣,并不疼甚至還覺得舒服。人得到太陽,總該付出什麼。”
若這點疼隻是代價,那姜政和樂意之至。
“你的病會好的。”莫之陽揉着老色批的頭發,“世界之大,能人異士奇多。肯定會有人知道這個病怎麼治,陛下莫要擔心。”
“不擔心。”姜政和已然習慣。
晚上睡覺時兩人不能肌膚相貼,若是不穿衣服摟着一晚上,第二日老色批身上就有被燙傷的痕迹。
加之這寝殿冷得像是冰窖,莫之陽受不住。他就想個辦法,裹緊被子裡再被老色批抱着。他不會受寒,老色批也不會被燙傷。
隻是每到即将上朝前,姜政和總需要泡半個時辰的冰水,否則還沒出去人就會渾身發燙泛紅。
今日莫之陽起得早,幾乎是老色批起身他就醒過來。
“昨天老色批一直抱着你也沒睡。”系統很少看到老色批睡覺,幾乎就三四次。而且也都是淺眠半個時辰就醒來。
然後對着宿主看,偶爾親親抱抱。
“嗯,我知道。他那個病太燥,睡不下的。”莫之陽翻身背對着外面。
這幾乎是燃燒生命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