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就憑你也配?想要調查他,先去死吧。’
“憑什麼?”莫之陽也有點生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原主的關系。“這話是我要問你,憑什麼你有資格來問我!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配嗎?你配橫亘在我們之間,來問我為什麼嗎?”
是啊?我憑什麼,我配嗎?
莫之陽的話給了蘇端當頭一棒,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像是失去支柱,蘇端癱坐到地上,“是啊,我不配。哈哈哈哈。”有時候他都覺得他下賤。
怎麼笑都覺得在哭。
戚伯沒事,根本就是裝暈。意思意思一下,就被推到普通病房。
“他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一旁的陳篇在也忍不住,叫住要走的人,“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他嗎?你真的那麼鐵石心腸嗎?!”
“你又要來教育我了?”莫之陽身上衣服都快幹了,想回去換個衣服被這個人罵被這個人說,“你在狗叫什麼陳篇。”這是他第一次說話那麼難聽。
“我真的很讨厭你們,從前把我當做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時候,從前季津打罵我,威脅我的時候,不見你們出來為我說過一句話。現在,現在來置喙我!你們這群人真的惡心,下賤。”
“是啊,不下賤怎麼會死皮賴臉的求着愛人的心上人給愛人一點點關心呢?”蘇端輕笑。
但笑容卻很苦澀,誰見了都覺得像咬了一大口沒熟的柿子。
事實證明,不管他們再怎麼假裝大度,再怎麼無所謂都改變不了四個人心如刀絞的事實。
隻是成年人的體面,讓他們不能奔潰發瘋罷了。
他們連宣洩情緒都沒有機會。
莫之陽沒回答,“我先走了。”
“隻要和你和戚伯在一起,我們就會很痛心,很難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用這種方式懲罰我們,不好嗎?”
蘇端的手緊握成拳,指甲都插進肉裡。鮮血一點點滲出來,可見有多狠才能說出這話。
人剛走出病房,床上的戚伯睜開眼睛。轉頭看着陳篇,“他終究還是不會回來。”
“我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陳篇看着床上的人,“真的盡力了。”
戚伯沒有說話。
“宿主,你怎麼不關心老色批啊。”看到麻麻暈倒,系統也心疼啊。
“關心啊。”莫之陽打車回去,“他沒事兒的,但如果我現在不會去洗個澡再換衣服,就真的要感冒了。”
“那還是宿主要緊一點。”
雖然回去洗澡換衣服,可莫之陽還是感冒了。那一次的流血确實對他身體傷害是挺大的,咳嗽好幾天都沒好。
“咳咳,誰啊。”莫之陽有些不耐煩。他搬回來這裡已經有一個星期,畢竟這裡那麼多小動物都不能沒人照顧。
“咳咳。”
“媽,我都說我現在好了,你不用來送湯。來來回回的跑,很麻煩的。”
莫之陽還以為是媽媽過來送湯,他都說不用了。可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卻看到是老色批。
隻是老色批好像比之前更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