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嘉賓:“…………”
默默裹緊小被子,不該問的絕不多嘴問。
而等燕時洵上車之後,也立刻就發現了擺在他不遠處的烏木神像。
他眉頭跳了跳,問閻王:“别告訴我,你想把它放在我家。”
閻王回以清純又無辜的眼神,反問道:“放你家有什麼問題嗎?我還覺得它應該放在你的卧室呢。”
燕時洵:“……”
他默默不言,卻手中一用力,“咔吧”一聲捏碎了椅子扶手。
特殊材質的硬合金,就在他手掌下四分五裂,掉在了地面上。
而同時響起的,還有另外一聲清脆的破碎聲。
衆人擡頭一看,就見邺澧也砸碎了旁邊的防彈玻璃。
“…………”
車廂内一片安靜,所有人都努力表現出自己“在睡了,在睡了!”的狀态,沒有人敢說話,參與到幾位大佬的修羅場中。
綜藝咖:人要有眼力見,不然,等着當炮灰被大佬揍來出氣嗎?
隻有閻王,施施然說出了後半句沒說完的話:“這樣要是有什麼異常,你也能及時發現不是。多貼心啊。”
燕時洵皮笑肉不笑:“理由很充分,但是收收你看熱鬧的心,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
邺澧也緊随其後冷哼了一聲:“好好的閻王不做,非要演聊齋。怎麼,死了鬼還想要勾引書生?想都不要想!”
默默圍觀的衆人:……這是在指桑罵槐吧?一定是!
隻有坐在邺澧旁邊座位上的戰将,終于在離開舊酆都之後第一次露出了笑意,他轉過身去看向燕時洵,放輕了聲音道:“放心,隻要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會做。”
戰将看向閻王的視線,也終于帶上了些許溫度,不像之前那般漠然無視。
燕時洵:“……這話不還是帶個前提?”
玩文字遊戲呢嗎,當他聽不出來?
戰将微笑:所以,考慮下将我随身攜帶?
旁觀的邺澧:這招數,總覺得似曾相識……這不是我當時為了住進時洵家用的辦法嗎!這家夥,該死的!
但最開始挑起事端的閻王,卻悠閑的旁觀,甚至還有心情感歎,不愧是異位同體,連方式和想法都這麼相近。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閻王甚至想要變出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圍觀,再拍手叫個好起哄“打起來,打起來”。
車廂内,就連空氣都緊繃了起來,硝煙味彌漫來開,讓衆人大氣不敢出。
隻有坐在前面的四人之間,眼神殺來殺去,刀光劍影,莫不如是。
司機想要問問導演時間到了,能不能走的時候,都可憐巴巴的縮着脖子,生怕幾人間的殺氣波及到自己。
閻王輕笑着點頭:“行了,走吧。”
“再等下去,怕是車裡的各位都要應激吓死了。”
閻王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自己的長衫,對眼前的形勢很滿意,也決定小小的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