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氣走了。
薄涼止住笑意,将沈慕檐壓在了長沙發上,“沈慕檐,我發現你越來越腹黑了。”
沈慕檐伸手摸她的小臉,“有嗎?
“有!”
“不喜歡?”
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緩緩向上,薄涼吞了吞唾液,身子一抖,“喜歡。”
很喜歡。
“喜歡就好。”
沈慕檐笑着說完,将她壓在了沙發上,以吻封緘。
***
“怎麼會這樣?”
費遠明連夜趕回來,家裡聚了一堆人。
“是蔡文财那邊搞的鬼。”費遠明部下經理說。
“猜到了。”費遠明點了一支煙,“除了他,還能有誰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
“這個時候,最主要的事保住項目,給政府那邊一個交代。”有人理智提議。
“想到辦法了嗎?”費遠明問。
“去和蔡文财交涉?”
“不行!”有人皺眉:“這豈不是正中他人下懷?再說,誰也不知道蔡文财會開出什麼樣的價格。”
“難道我們棄标?那這兩個月的付出,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損失太嚴重了。
“葉家那邊怎麼說?”費遠明又問。
“葉家那邊還沒動靜,不過事情鬧到了這個份上,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至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出手相助,就不得而知了。
别說出手相助,連打個電話來過問一下都不曾。
要知道,這個項目,葉家也有投資的。
這不合常理。
除非,葉家和蔡文财聯手。
但,這并不可能。畢竟,這樣對葉家沒有什麼好處。
這麼多人,在費家逗留了這麼久,依舊還是沒有明确的主意,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相繼回去休息。
費遠明在他們離開後,手中茶杯一摔,“那個蔡文财,真是好手段!”
“事情,難道真的無法挽回了嗎?”馮清琯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