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難道真的無法挽回了嗎?”馮清琯皺眉道。
如此折騰下來,他們會損失好幾億,那是他們一年的總收入了。
更何況,這件事還會帶來負面後果,損失的,遠遠不止那幾個億。
要是能有辦法挽回,早就想到了。
“這次蔡文财手段怎麼會如此了得?難道……是有内鬼?”
馮清琯想不明白,就說了這麼一句。
費遠明一凜嗎,随即撥了個電話出去,叫人查這件事了。
“那我們現在就留在這邊?”馮清琯又問。
“還能怎麼樣?”
眼下手裡的東西才最重要,而京城那邊,什麼都還沒到手呢,都還是個未知數,更加急不得。
不過,他們這些日子在京城裡下的功夫,也算是全部白費了。
不過……
費遠明忽然笑了,“有了。”
“什麼?”
“姓唐的。”
唐英或許能幫他。
唐英路子野,或許,能認識什麼核心人物,幫他度過這關。
馮清琯也眼睛一亮,“看來,這次去京城,也不算白費。”
“而且,據說薄涼從京城逃回來這邊了。”費遠明别有深意的說。
再加上薄涼做籌碼,唐英肯定會過來。
***
薄涼和沈慕檐辦的公司整理得差不多了。
他們公司距離以前薄家的公司并不算特别遠,還不到十分鐘車程。
中午,薄涼和沈慕檐,沈暨檐一塊,在周圍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剛坐下,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們上包間。”
是費一貞的聲音。
薄涼不過擡頭看了眼,費一貞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竟然也發現了她。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大嫂,哪來的老母雞啊?叫聲怎麼這麼難聽?”沈暨檐一張少年白淨的臉,懵懂的明知故問。
費一貞臉色猙獰,“你說誰是母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