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我什麼?”
“那就不知道了。”
裴櫻心頭七上八下的,若說往常有人與自已相似,她恐怕還覺得親切。
但,這個相似的人投入了平西王府,和姜烈有萬縷千絲的聯系,這就讓她不舒服了。
想着,裴櫻擡頭看他,“王爺可知道,她今日因何見我?”
“病了?”
裴櫻點頭間說道:“可以這麼說,但是,她看的是燒傷。”
“燒傷?”
“對,她的手腕被燒傷,留下一塊疤,她問我能不能祛疤。”
“呵,她既然在平西王府,那治燒傷的疤痕自然也是平西王府的人授意的。”
裴櫻十分認同,心頭莫名的心慌,說道:“還好妾身留了個心眼,說她的傷疤沒辦法治。”
“便是讓他們知道本王恢複七八分了又如何?”
裴櫻小拳頭捶了他一下,“妾身相信王爺,但是,能藏拙有什麼不好的?非要明刀明槍的跟人幹仗嗎?”
姜唯舟抿着唇,他這些年雖然殘了,但,勢力從未削弱過。
否則,他拿什麼來跟平西王父子争這江山權勢!
可,看櫻兒那麼不安的模樣,他隻好按耐住,“好,為夫聽櫻兒的。”
為夫……
他如今越發的娴熟,而她聽着也覺得順耳。
她微微踮起腳尖,捧着男人的臉,“王爺的臉,疤痕又淡了許多。”
姜唯舟心有感慨。
裴櫻繼續說道:“那你還沒有讓父皇、母妃知道嗎?”
“暫時還未。”
兩人站了許久,裴櫻連忙拉着他走了幾步,看他神色如常,問道:“如今走路可還習慣?”
姜唯舟‘嗯’了一聲,“還行。”畢竟不是第一次學走路。
他拉着她在書房裡走了幾圈。
直到姜唯舟額頭冒汗,裴櫻才道:“不用固執的去堅持,妾身為你施針,你一定會恢複如初的。”
“好。”
姜唯舟松開她的手,去案上拿了面具戴上,“回主屋去。”
裴櫻看着身側的高大身影,心說,府中都是他的人,臉都恢複了,為何在府中還要戴着面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