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櫻看着身側的高大身影,心說,府中都是他的人,臉都恢複了,為何在府中還要戴着面具呢?
“看什麼?”男人戴好面具,坐在了輪椅上,仰頭看她。
裴櫻道:“王爺不是說府中都是自已人嗎?”
“是啊。”
“那王爺為何不摘了面具?”
姜唯舟沉默了一瞬,“因為我隻想讓夫人看到我的樣子。”
她無語的笑了笑,推着姜唯舟出了書房。
回到主屋之後。
簡順帶着下人打了洗澡水,姜唯舟去洗幹淨回來,裴櫻才開始給他擦藥、針灸、按摩。
做完這些,姜唯舟難免要抱着少女親熱一番,隻是從未跨越那最後一步。
即便如此,裴櫻每次都軟在他手裡,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藏起來。
夜裡下了雨。
第二日,太陽升起後,天空碧藍如洗。
裴櫻把自已困在房間裡,努力的去想原書中,姜烈究竟是怎麼勝利的。
可有用的記憶聊勝于無。
青鸾敲門進來,手裡拿着個信封,行禮後呈上,“王妃,門房說是個小乞丐讓他送來的,指明要王妃親啟。”
信?
接過來打開,信紙上畫了一個玉佩的圖案,旁邊寫着雲佛寺大堂見。
青鸾歪着腦袋看,什麼都沒看清楚時,裴櫻已經将信紙合上了。
這玉佩的圖案她很熟悉,是四年前,她在漠北棗莊河救的那個少年郎給她的。
他說讓她盡全力救治她,然後這個玉佩就當做酬金。
這玉佩一看質地就非常的好,不說價值連城,但也是極其難得的好玉。
這玉她原本存在妝奁之中,誰知道後來不見了。
而現在……
這枚玉佩的圖案竟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那是誰送來的?為什麼要讓她去雲佛寺會面?
“王妃?”青鸾試探的問,“您沒事吧?”7238
裴櫻将信丢進了竹簍裡,淡然道:“青鸾,讓羽七準備馬車,我們去一趟雲佛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