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陣劇痛。
“櫻兒,嬷嬷說,。
半個時辰後。
姜唯舟随意披着衣袍下床,點燃了燭台,揚聲讓簡順準備浴湯。
“太子,浴湯已經準備好了。”簡順抱着拂塵,在他跟前,規規矩矩的行禮彙報。
姜唯舟一揚手,簡順就明白,帶着下人就都退下。
吱嘎……
門被簡順順帶着關上。
姜唯舟回到床榻邊,将被窩裡的少女給撈起來,“帶你去洗洗。”
雖然事情沒弄了。
但,兩人熱身也出了不少汗膩。
裴櫻嬌羞得如一朵半開的紅玫瑰,都不敢拿正眼去看姜唯舟。
男人微微笑着。
他們都做過多少次這樣的親撫,她還是這樣嬌羞,莫名的覺得心情很好。
洗過澡之後,裴櫻穿戴整齊,才與姜唯舟談笑,“王爺,今日還沒有擦藥。”
姜唯舟摸了摸臉頰,“還能恢複嗎?”
裴櫻搖頭,“再擦一個月,疤痕可能要像妾身這樣,近距離的才能看清楚了。”她踮起腳尖,仰着頭,勾着男人的脖子下來,鼻尖對着鼻尖。
“好。”
擦藥之後,又給他施針。
他的腿顫了一下,裴櫻忙問,“怎麼了?”
姜唯舟道:“剛剛沒控制住,自已抖的。”
“你上下朝還是坐馬車吧,你的腿雖然恢複了,但,不能過勞。”
姜唯舟點頭,“好,這次聽你的,下回——聽我的,不能像今天這樣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