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兒對他将來是否能登頂很在意。
對裴薰兒、姜烈二人更是毫不掩飾的忌憚,可見容洵分析的很對。
姜唯舟抿了一口茶,放在杌子上後,将禦書房,父皇與他說的那些話一并說了。
其餘三人皆是一臉震驚。
謝宴珩一口喝光一杯茶,再呷了一口點心,“怎會如此?”
就是容洵也皺起了眉頭,他師父,前欽天監的監正曾說過,姜唯舟的儲君之位不穩,症結在平西王府邸的内宅之中。
他試探的,猜測的道:“我師父曾說過,症結在平西王府内宅。”
所有人都盯着他。
容洵卻問姜唯舟,“其中緣由,想必端貴妃娘娘是最清楚的,太子何不直接問端貴妃?”
“我曾試探的問過,但母妃隻說,隻要我能登上皇位,她不在乎是太後,還是太妃。”
“所以,端貴妃不會說?”
姜唯舟點頭。
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裴櫻則拼命的去想原書中的内容,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随着她重生的時間,許多的内容早已想不起來。
她循着容洵說的話去想,為什麼症結在平西王府?
“父皇看似獨寵母妃,卻不肯讓母妃為後,甚至要求太子登基以後,也不許立母妃為太後,這分明是恨!”
裴櫻淡淡的說着,她仰頭看向姜唯舟,“我沒有惡意,唯有這個解釋能說得過去。”
從前他就懷疑過。
但,母妃說,她要的隻是父皇的獨寵,位份什麼的,并不能代表什麼。
直到父皇要他立誓,将來絕不能讓母妃封太後,他才深刻的知道,父皇對母妃的愛意,不過是蝶化莊生,虛幻夢影罷了。
容洵道:“平西王府中,除了世子姜烈乃王妃所生之外,其餘子女,均是妾室所出,且生的都是女子。
而皇上,也除了太子之外,并無旁的兒子。”
這些難道都是巧合嗎?
不,就如容洵所言,症結恐怕真的在平西王府,所以,要想知道這個秘密,還是得找到一個口子。
撕開口子,才能知曉全貌。
很明顯,皇上憎恨端貴妃,便是掐着端貴妃的脖子,她也是不會說的,那麼隻能從平西王府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