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不是聖人,為什麼又要裝出一副聖人模樣呢?
殊不知裝作聖人,本就是這寰宇中最大的欲望!
小牧師,你說是吧?”
?
你cue我幹嘛?
老師上課點名多點差生啊,我又不是差生。
程實撇了撇嘴沒吱聲,但他聽出來了,毒藥并不是在解釋當下,而是在宣揚她的之路。
不過比起她的同行們,她這種闡明思想的風格倒算是十分不了,畢竟她的同行更善于用行動诠釋信仰。
大乙一改粗犷當起了聽衆,程實又不願意搭話毒藥,于是場上就隻剩下蔣遲當個捧哏。
蔣遲似乎聽說過一些有關信仰改變的曆史,他饒有興緻的點頭道:
“我曾聽說,之所以會注視希望之洲,就是因為在信仰盛行過後出現了一群因為各種原因無法再擁抱欲望的人,尤其是身體原因。
而這些人既想繼續坐享權力,又無法對祂持續敬獻,于是衰頹虛弱的他們便開始尋求另一個權力錨點,并以此吸引到了的注視。
這麼看來,毒藥小姐是支持這個觀點的?”
“事實不需要支持,就是這麼來的。
這也是羅斯納這個地方會被叫做悲劇之國的原因,呵,當一個國家将所有的精力活力和生命力都敬獻給祂的時候,誰能來阻止這個國家的滅亡呢?
不同于,其信仰盛行的曆史非常短暫,畢竟祂的意志也不會讓你生機旺盛的持續下去。
羅斯納國在立國的時候曾有千萬信衆,但後來不過百年時間,這個被稱為神國的國家便衰落成了幾城之地。
他們确實用一場盛大的腐朽證明了自己的虔誠,但問題是......人都死了,還要虔誠幹嘛呢?”
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可為什麼毒藥會這麼了解這裡,就因為她同屬?
程實有些疑惑,而蔣遲則是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毒藥輕笑一聲,雙手背在身後猶如一個等待誇獎的好學生般歪頭解釋道:
“什麼的我不感興趣,我為什麼這麼了解這裡你們難道沒猜到嗎?
自然是為了尋找那遺失的......啊!
在得知甄奕吃掉了那枚我最感興趣的共轭輕語果實後,我便隻能把主意打到上了,你們剛剛所聽到的一切,是我在一場又一場的試煉中不斷拼湊起來的曆史。
這樣的誠意,能不能換來各位的坦誠相待呢?”
看着笑容迷人的毒藥,衆人表情各異。
這位的神選是一位很善于“友好交流”的人,但可惜在場并沒有惜花愛花的人,就在她說完的那一瞬間,其他三人突然默契的開口道:
“鄙人隻是窮裝高雅,實則粗鄙至極,我還是對的下落更感興趣。”
“姥姥的,别啰嗦,直接說東西在哪兒!”
“怎麼坦誠,在這兒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