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夫洛斯确實感知到了,他不僅感知到了毒藥的複雜情緒,更是感知到了程實的意圖,程實并未向祂提起過這個同信仰的玩家,而此時又把她帶到這裡,顯然是有事相求。
再聯想到對方口中曾說過的扮演和賭局,阿夫洛斯瞬間了然,意味深長的笑道:
“這次,我們又要做一筆什麼交易,我的兄弟?”
程實笑的神秘:
“一筆對你來說非常劃算的交易。
你看到了,在你眼前的是一位對意志理解别具一格的天才,她到底有多麼契合你的恩主,你應該比我更懂。
而你,阿夫洛斯,我說過,的囚籠困不住你,這句話并不是簡單的恭維,我想說的是,當惡嬰裁判所不再沉淪于過去,當多爾哥德重新迎來了客人,此時此刻,你是否想過自己的意志也可以煥發新生,由新時代的人們......去替你嘗試,代你傳播呢?”
随着程實漸漸說出這段話,阿夫洛斯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祂的目光越來越犀利,表情越來越嚴肅,似乎一切又回到了之前降臨的那一刻,祂目光灼灼的看向程實,心中不斷的思考程實所說的那些話,衡量着一切可能性。
“祂不會同意的。”阿夫洛斯想了很久,幽幽歎了口氣道。
程實知道阿夫洛斯說的是,但他嗤笑一聲,反問道:“然後呢?”
“?”
阿夫洛斯皺了皺眉頭,剛想說話,程實就繼續道:
“祂同不同意有什麼關系?
就算祂不同意,你的處境還能比現在更差嗎?
難道祂還能将已經重新現世的你再次放逐到過去的時光裡?
你說過,在尋找祂的孩子,那祂會同意祂的孩子複生之後再次死去嗎,哪怕這個孩子很叛逆......
你知道答案,祂不會。
再說句不敬的,就算擋不住,那......呢?
我主不會任由在當下這個時代繼續作威作福,因為要在這個時代作威作福的是祂。
我也說過,并無意義,但需要樂子。
讓一個時代的舊民将激怒的事件重演,不正是最大的樂子嗎?
更何況祂并非的對立,而提出這個方案的人又是的信徒,祂無需付出什麼代價卻能躲在背後偷偷看樂子,這種盛況我想,祂不會缺席,也不願意缺席。
所以我說,同不同意有什麼關系?
如果祂不想放你回來,那就算是我在那場試煉裡碰到了你,祂也不會任由你出現在當下這個時代。
時代變了,阿夫洛斯,你不是也想借助的力量嘗試那些瘋狂的念頭嗎,我無法幫你解開的枷鎖,但卻能為你找來一些......合适的實驗品。
而她......”
說着,程實指向了早已懵逼的毒藥。
“而她,就是目前為止,最好的實驗品。
當然,順從欲望并非強迫,如果刺客小姐不想做這個實驗品,我還有其他的......”
“誰說我不想?”毒藥似乎猜到程實的意思,雖然她一時間沒理解對方為什麼會平白給自己尋下這麼大一場機緣,但她還是飛快的應了下來。